“嘿嘿,遠來是客,那是當然。”
陳浮屠沒有立刻殺那漢子,而是讓典韋帶上他,今晚先去鎮上找地方落腳。
明日寫一封信讓對方帶回去給他們龍蠻太子。
就這樣,陳浮屠和趙喜兒同乘一匹馬趕到了一個叫小宛城的鎮子,陳浮屠看著那界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宛城,難道是……
大軍駐紮鎮外。
陳浮屠令店家給趙喜兒準備熱水沐浴,洗去一身疲乏。
趙喜兒褪去衣裙,浸沒在浴桶中,嬌嫩的肌膚在水中若隱若現,她望著雪白的臂膀喃喃自語。
“這鎮北王世子倒是個妙人,若能合作,與我大有裨益。”
身邊侍女低聲道:“世子當真無禮,竟然敢那般對待陛下。”
侍女口中說的是同乘一匹,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如此孟浪的。
趙喜兒搖頭道:“我們不在西趙,入了別人的地盤,當要照別人的意願來行事,而且我倒不覺得他孟浪,相反有些真性情。”
“他還真性情呢?據說他和張守仁決裂,在高粱河追殺對方,又在報紙上將他那義兄說成了什麼高粱河車神,張守仁在北疆的名聲一下跌落谷底,有這麼對待義兄的嗎?”
“還有此事?”
趙喜兒來了興趣,等侍女將“高粱河車神”的典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她禁不住捂著紅唇咯咯直笑,嬌媚的笑聲傳到隔壁房間,惹得陳浮屠心猿意馬。
秦良玉看了一眼隔壁,對陳浮屠道:“世子,您今日的行為實屬不妥。”
“你想說我不該帶她同乘一匹馬?”陳浮屠好奇地問。
“是的,她好歹是一國之主,我們既想與之合作,當顧忌對方顏面。”
“我怎麼感覺,那女人還樂在其中呢?”
陳浮屠並非開玩笑,剛才同乘回來的路上,趙喜兒故意靠在懷裡,豐腴的身體好似沒有了骨頭的軟肉,讓人心猿意馬,當時陳浮屠差點把持不住拉著她試一試馬震的滋味。
“咳咳!”
秦良玉突然發出聲,陳浮屠才意識到神色有些輕浮,於是尷尬道:“不早了,你快回去歇息。”
“末將擔心今晚還有襲擊,您睡,我就在這裡守著。”
秦良玉坐在了桌旁,取下了面具,露出了清絕的臉龐。
她是系統凝聚的人格,精神力比尋常的強者好很多,只要不戰鬥,尋常時熬個一天一夜依舊精神抖擻。
只是被她盯著,陳浮屠有些睡不著。
“難道要末將唱歌謠,哄著主公休息嗎?”
“別,千萬別,我這就睡。”
陳浮屠大窘,趕緊一頭紮上床榻。
其實他是被趙喜兒那騷狐狸搞得有些睡不著,現在身上還殘留著她誘人的體香。
接下來,陳浮屠輾轉反側難以安枕。
秦良玉不解,“世子,你到底怎麼了,過來時就看您心不在焉。”
“那啥,秦將軍,你把典韋喚來,今晚典將軍守夜就行。”
“好吧。”
秦良玉覺得世子不習慣被她守衛,於是出門去找典韋。
少時典韋揹著雙戟進門,撓著頭問;“主公,咋啦?”
陳浮屠示意他近前,小聲道:“城中,可有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