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別那般大氣性,你這侍女長得真不錯,開個價,我買了。”
這些世家少爺見過北疆王,卻不認得偽裝的秦少。
陳浮屠冷笑道:“彼其娘之!老典,把這幾個潑貨給本少扔河裡去。”
“喏。”
典韋掄起袖子直接開打,頓時街頭盡是慘叫聲。
這幾個軟腳蝦哪裡是典韋對手,眨眼被打翻一地,然後典韋跟拖拽死狗一般,一手拉著兩個,拖行而去,惹得街頭笑聲大作。
陳浮屠對貂蟬道:“上馬,我們先回去,不然你這張臉只會惹來麻煩。”
貂蟬縱身一躍輕飄飄地落在了懷中,陳浮屠當即摟緊溫軟的身子,策馬而去。
這一路貂蟬很安靜,沒有做出任何撩撥主人的舉動。
回到王庭別院,她便幫忙寬衣洗漱,伺候大王休息。
陳浮屠喝了不少酒,腦袋略感昏沉,有她在旁體貼的服侍很快便睡下了。
門外的侍者們卻在暗暗交談,提及的自是貂蟬美貌,她過於漂亮了,比之觀星和回北武的王妃還要美上一分。
內府之中,老夫人剛剛就寢,就聽到貼身侍女彙報。
“新來的姑娘?”
“是的,大王稱其為貂蟬,卻不知是哪來的,看得出大王很信任她,讓她伺候安寢。”
“我兒什麼都好,就是身邊的女人太多……”
老夫人嘆了口氣,等李秀寧誕下王嗣,她就帶孫子,陳浮屠的後院怎麼鬧騰,她也懶得管了。
這一晚陳浮屠睡得很舒坦,貂蟬期間只離開過一次,片刻後就回來了,然後黎明時分才走出房間。
清晨,陳浮屠出門就看典韋蹲在門口數螞蟻,於是問道:“昨晚無事吧?”
典韋回頭說無事,陳浮屠驚道:“你的臉怎麼了!”
典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甚至鬧了個黑眼窩,明顯是被人給打的。
典韋尷尬地別過腦袋,訕訕道:“俺不小心摔了一下,磕到了腦袋,不打緊。”
“你確定這是摔的?”
“真是摔的。”
典韋不肯承認捱揍了。
陳浮屠湊近仔細看他的大臉盤子,最後樂不可支。
“嘖嘖嘖,她下手真黑啊。”
陳浮屠用屁股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典憨憨昨晚肯定又動了殺心,結果被貂蟬暴打了一頓。
這個世界不是原世界,乃是一個武道位面,貂蟬也不是原世界那位連自己命運都決定不了的可憐女子,她是系統根據時代背景,結合傳說憑空為宿主捏造的完美女子,亦是一張底牌,更是貨真價實的聖人。
典韋現在就想逆天伐聖,他不捱揍誰捱揍。
“所以孤昨晚攔著你,現在知道厲害了?”陳浮屠調侃地拍了拍典韋的肩膀。
典韋悻悻道:“您怎麼不早說她是聖人,早說俺就不提著雙戟找她了。”
“那是你該打,孤怎麼說的,別招惹她,你就是不聽。”
陳浮屠說著發現貂蟬不在,便問她的行蹤。
典韋嘰咕道:“她去畫舫了,說要尋個落腳的地方。”
貂蟬作為北疆王的歌姬,必然是要時常修習琴藝和舞藝,千金畫舫是最合適的地方,只是她冒冒失失過去,畫瑜不知她身份,不會也被她收拾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