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九微微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丁世昌,明顯的不信。
在這方面,丁世昌也並沒有打算要瞞著姜初九。
他實話實說:“若是文院學生犯錯,輕則罰抄書,重則便是挑滿兩缸的水。”
“那為什麼到了周澤尋,數量就翻了十倍?”
姜初九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語速也是不緊不慢的。
只是那雙似乎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眸,一直看著丁世昌,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丁世昌也確實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還是說出了自己提前便準備好的說辭。
“姜大人您也知道,澤尋他不僅僅是文院的學生,也是武院的學生,這般不僅能夠讓他長了記性,同時還能鍛鍊他的身心,也是為了他好。”
丁世昌一副“我都是為了他好”的神情,模樣看著,似乎也是對周澤尋有些恨鐵不成鋼。
“所以你就命令他,不挑完水,便不許去武院上課?”
“姜大人勿怪。”丁世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笑容略顯疲憊:“下官之所以會這麼說,也是當時氣急了,下官身為文院的副院長,自然也希望能夠為朝廷培養出國之棟樑,下官對澤尋的期望也是很大的啊!”
這番話,姜初九並沒有懷疑。
丁世昌是惜才之人,並且為人古板,會有那種想法,並且因此責罰周澤尋也是說得通的。
而且看他方才的模樣,並不知道那是周澤尋與先生的辯論。
但……
姜初九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但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只能說是直覺。
“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我來這裡,只是希望副院長以後責罰任何學生之前,都將事情的原委瞭解清楚,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責罰,如何責罰。”
丁世昌點頭:“姜大人教訓的是,下官一定注意。”
“還……”姜初九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嗐,時辰也不早了,估摸著武院那邊也開課了,我也該去看看了。”
說著,姜初九站起了身。
見此,丁世昌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了。”姜初九的動作一頓,看向丁世昌:“我方才已經讓周澤尋去武院上課了,既然這件事情怨不得他,那再責罰他的話,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丁世昌點頭應是:“姜大人言之有理,那便免去澤尋的責罰好了。”
“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
“下官恭送姜大人。”
姜初九擺了擺手,走出了書房。
丁世昌再起身的時候,眼中閃過了複雜之色,似乎也很是糾結。
良久,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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