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豹,你還有何話可說?”
葉鍾手持大刀,身板筆挺的站在文聖石上,目光如炬的盯著童豹,大聲質問,那氣焰不可一世,無比囂張。
不錯,就是這種感覺,葉鍾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為獄鎖狂刀正名,為亡兄葉洪雪恥,是他這十幾年的唯一願望,他無時無刻不在努力,為的就是此時此刻,豔驚全場,讓童豹都啞口無言。
你還有何話可說?
隨著葉鐘的聲音,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了童豹,狂生已成功施展了功法反辯,獄鎖狂刀威力無雙,閣主即便想如何,也說不出什麼理由了吧?
“葉鍾,我還真有話要說。”童豹將情緒收斂起來,冷笑一聲,目光故意看向其他地方,淡淡的道,“雖然你施展出了此刀法,但我覺得威力一般,與稿上所寫內容不符,所以……你的反辯無效。”
“童豹,你竟敢如此!”葉鍾目光猛然一凝,如同受傷了的孤狼,死死的盯著童豹,大聲道。
葉鍾簡直不敢相信,如今的童豹,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指鹿為馬,公然歪曲事實,其獨裁程度,比他想象的還嚴重十倍百倍。
“我怎麼了?”童豹滿臉無辜的看向葉鍾,“你以為就我如此看法麼?你可以問問稽核團,他們是什麼態度?”
說到這,童豹還搖搖頭,“葉鍾,我承認,你我之間有些仇隙,但我童豹如今是什麼人?乃立業書閣的閣主,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狂生,你認為,你也值得讓我玩弄手段打壓你麼?”
“你,太高看自己了。”童豹胸口一挺,華袖一揮,一副久居高位的氣質油然而生。
恍惚間,讓人還以為葉鍾冤枉了他似的。
席位間的狂生們,與葉鍾一樣的反應,滿臉不可置信,震驚的不行,這童豹,簡直是太霸道了,當眾顛倒黑白,還做的如此平淡自然,這就是書閣閣主?
“我贊成閣主的說法,這反辯當該無效,葉鍾所施展的刀法,與稿上所描述的效果,相差甚遠,當屬反辯不成功。”這時,稽核團中一人,面色冷漠的道。
“我也贊成,不光反辯不成功,而且我覺得此刀法有嚴重隱患,葉鍾修習施展之後是否有反噬,我們一時間也無法取證,所以這套靈決的立法,應從長計議。”
“不錯,葉鍾施展的刀法,確實很不錯,至少那幾條鎖鏈虛影看起來很有噱頭,但也僅此而已罷了,威力是否夠強,還有待考察。”又一稽核團成員道。
席位上的狂生們,都懵住了,這稽核團,居然都站在閣主那邊,某非,是他們被葉鍾愚弄了,那獄鎖狂刀真的不怎麼強?沒什麼威力?
只有少數人,心裡對稽核團戳之以鼻,憑空出現的鎖鏈虛影只是有噱頭?威力僅此而已?這強詞奪理的原因可真夠可笑的。
席位中,葉青也微微凝目,這童豹為了打壓葉鍾,果然如他所想,當真是不遺餘力,連這等強行歪曲事實的下策都使了出來。
看著稽核團如此,葉鐘的臉上全是失望,這還是文壇麼?這些文人怎可如此沒有風骨,完全成了童豹的犬奴,趨炎附勢,沒有一點文人該有的堅持和公正,先賢的典訓都讓他們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葉鍾看著面色得意,肆無忌憚的童豹,氣的咬牙切齒,“背義忘典,童豹,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公報私仇,公權私用,來打壓於我,至書閣閣規於不顧,你難道就不怕被革職查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