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有些單身狗,總是在你身上瞄來瞄去的。只可惜,沒有翻牆而入的本事,他永遠也窺探不到園內的春色!”二郎意有所指地道。
話音一落,周圍男青年鋒利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姑娘身上。
“噗!”夜石被二郎精妙絕倫的比喻給逗樂了。
“你把我白雪當成什麼人了!你這個混蛋!”小姑娘伸手擰住了二郎的耳朵,心想要不是家裡逼迫,自己怎麼會看上這個蠢貨。
“白雪?那位姑娘也姓白?”聽見他們的對話,夜石微微一怔。
這裡不是地球,同一個姓氏也代表不了什麼,但他還是微微有些激動,一絲沒來由的好感從心中升起。
扭頭看去,姑娘身材曼妙,肌膚雪白,如同她的名字,令人過目不忘。
但是,當夜石看清她那圓潤的臉蛋時,頓時一絲怒火從心中升起,之前的好感蕩然無存。
要不是他急著找阿平,真恨不得上去理論一番。
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個名叫白雪的姑娘,正是白天在城外小河邊帶頭痛扁自己的姑娘。
這時,依偎在二郎懷中的白雪順著男伴的目光看去,黛眉微微一蹙,輕聲道:“是他!”
“誰?你認識他?”二郎一怔,隨即又道:“他家裡有錢嗎?跟我家比呢?”
“二郎!”白雪幽怨地看了男伴一眼。“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答應你,又不是因為錢。再說……”白雪有些心虛的安慰道。
“再說什麼?”二郎還是有些不放心,為了追這個朝思暮想又心高氣傲的姑娘,他家裡可是下了血本的。
“再說,他只不過是一個品行不端的小乞丐,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服,還不知道是從哪裡偷來的。”白雪有些厭惡地看著夜石。
“什麼?哈哈哈!”二郎放聲大笑起來。
“臭乞丐,你身上那件肥佬穿的衣服是從哪裡偷來的?哈哈哈”二郎指著夜石,笑的前仰後合。
“喂!那個叫白雪的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總是詆譭我?!”夜石終於不再沉默,大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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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本家姓的情分上,夜石決定給白雪一次辯解的機會。
“混蛋,難道你忘了自己在小河邊幹了什麼?”白雪怒問道。
唰地一下,街道兩旁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夜石的身上。二郎也被白雪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等白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羞憤地低下了頭。
“我沒忘啊,不就是汙了你的身子嗎?”夜石揚聲叫到。
沒有看見圍觀群眾異樣的表情,夜石繼續大聲叫道:“那算的了什麼,自己把自己洗乾淨不就得了。”
街道兩旁陷入了死寂,很多人驚訝的嘴巴里能塞下一個拳頭。
“無恥!”這是所有人在心中給夜石打出的評價。
“哼哼!理虧了吧?”夜石心中得意地道,他準備乘勝追擊,徹底結束這場勝負已分的辯論。
“青木鎮那麼多姑娘,同樣是汙了身子,為什麼偏偏你鬧得最兇,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似乎是正義的化身,夜石憤怒地指控著白雪的惡行。
“啊!”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方才那些趾高氣揚的男青年,紛紛將懷疑的目光投向自己懷中的女伴,似乎要從她們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果然,有好幾個姑娘都在他們的凌厲的目光下慚愧地低下了頭,彷彿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