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天又在同一個時間給她打電話,說要來巴黎看她,被黎瓊戈好說歹說給勸住了。
安娜終於和對方談好了賠償的事情,帶著結果來醫院和她說了。
對方要求不過分,再加上有保險,黎瓊戈同意了。
晚上,祁銘還是在醫院陪她。
黎瓊戈越看他越不爽。
“喂,說了讓你回去。我男朋友會誤會!”
她還拿剛剝下來的橘子皮扔他。
橘子皮扔到身上,祁銘沒理。
聽了她的話,抬手推眼鏡,然後眼裡帶上促狹的笑意。
“黎瓊戈,你真當我是傻子是不是?”
“什、什麼意思……”
他連名帶姓地叫她,她就覺得莫名心虛。
祁銘不回答,只是嘴邊的笑意很欠揍。
黎瓊戈覺得臉上燒得慌,不會被他看出來了吧……
—
一週後,黎瓊戈因為輕微腦震蕩而時常感覺頭暈的症狀消失了。
祁銘每天雷打不動的出現在病房裡,他很忙,除了帶她出去遛彎的時間,其餘時間幾乎沒停下來過。
安娜先回了紐約。
黎瓊戈開始尋思著回國。
吧啦也好久沒見著她了。
她和祁銘說了。
本來以為會被否定或者直接無視的,因為她的腿還挺嚴重。
傷筋動骨一百天。
結果祁銘竟然答應得格外爽快。
黎瓊戈一度以為有詐,直到上了飛機。
她的腿不方便,全程都是祁銘抱著。
飛機飛平穩後,黎瓊戈拉下遮陽板,靠著u型枕睡了。
祁銘還在處理事情,等回神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睡著了,乖乖巧巧的。
輕聲叫空姐拿了條毛毯替她蓋上。
毛毯掃到她臉上,肯能覺得癢了,她伸手撓了一下,沒醒。
祁銘輕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
這次是他接他姑娘回家的。
這個認知讓祁銘心頭發熱,甚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躁動不安。
長時間的飛行後,飛機終於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