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一噎,“不可能!祁銘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你和我斷絕關系。”
祁銘看著她,眼神帶著鋒芒,“宣告我會發,同不同意和我無關。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也不配,做母親。”
祁母對他最深的的感情或許只有剛出生時那一點喜歡,後來他被人說和祁母八字不合,這點喜歡就沒了。於是他被送去了黎家。
再後來,他能力手段了得,祁母剛好需要一個控制祁氏這個龐然大物的傀儡,所以他又回來了。
祁母的一生很悲哀,永遠都在爭。
爭男人,爭家産。
祁銘捏捏自己手裡另一隻柔軟的手,心裡安定了許多。
如果不是有阿黎,他的一生會是什麼樣?
祁銘想過不止一次,如果沒有這姑娘啊……
在壓抑中長大,然後回到祁家,和祁母一樣,爭,爭,爭。
好在,他遇上了。
祁母幾乎是條件反射,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黎瓊戈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上次在祁銘公寓,自己挨的黎母那一耳光。
嘿,這情況還真是神似了嘿。
“祁銘,你怎麼這麼幼稚?為了個女人和我鬧斷絕關系?祁家的東西你還想不想要了?你以為沒了我,祁氏還會乖乖在你手裡?”
祁母這是軟的不行要硬來了。
她當年差點架空祁父,手裡有祁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股東裡持股最多的。也是她一手把祁銘送上了總裁的位置。
“您隨意。”祁銘不在意地扯扯領帶。
祁母指尖發顫地指著他,“你你你”的結巴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祁銘,你會有來求我的時候。”
祁母恨恨地看著黎瓊戈,黎瓊戈任由她看著,幽幽地,“父母是這世上唯一不用入職考試的崗位。不然,得有多少人上不了崗啊。”
祁母呼吸加重,顯然是氣得狠了,氣沖沖地走了。
等祁母離開了,黎瓊戈才慢慢掙開祁銘的手。
“你終于都知道了。”
黎瓊戈笑著,藏了這麼多年,可終於藏不住了。
“疼嗎?”
她問他。
“疼,疼得快死了。”
祁銘軟了語氣,有幾分可憐。
黎瓊戈不管他想緩和氣氛的做法,殘忍地告訴他。
“當年我沒打麻藥就上了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