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的那個鬼臉出現的房間,不過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就連腳印也沒留下。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軍說著本想用手摟住我的肩膀,可是他猶豫了一下然後用那隻手摸了摸他自己的頭。
我知道張軍是一個粗魯但又比較細心的人,既然我們都沒有發現異常也只好折返了。
回到家我讓小胖把現場提取到的鞋印發到周隊那,鑒定結果為同一。
這麼說我的推測是對的,只是現在面具男人沒個蹤影如何找到他是個難題。
還有今天的槍殺案,誰會對一個黑社會動手呢?而且幾名死者穿著基本一致說明他們是同一夥的可能性很大。
加上剛才在廢棄工廠的是誰呢?種種問題縈繞在腦海,我盯著掛在屋頂上的燈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張軍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小胖的房間睡了一宿。這時小胖打來電話說還有一起槍殺案讓我們趕緊過去。
時間還早路上還不是很擁擠,很快我們到達小胖說的那裡。
七零八落的屍體趴在地上,他們的穿著跟昨天的屍體很像,都是同一款西裝、同一款皮鞋、就連領帶的顏色都是一樣的。
他們的死亡時間和昨天那起槍殺案的死亡時間差不多。只是這裡比較偏僻,所以報案有點晚。
不過相同的是還是除了死者留下的痕跡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痕跡。
一切完畢之後張軍和小胖回了警局,而我想去醫院看看張倩。
現在張倩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這時的張倩比以前精神多了正在兩眼發直的不知道想著什麼。
一陣寒暄過後我問張倩你醒來的時候說的危險到底是什麼意思?剛開始我以為她是擔心我,可是我已經脫裡危險了。為什麼還要說這倆字?我不否認當時的張倩神智不清。
張倩說危險含義有三:
那天晚上她被一槍打中昏昏沉沉,當醒來的時候看見面具男人拿槍對著我。所以那一句危險是這個時候喊出的。
她站了起來想拉開我。可是她忽然發現面具男人身後好像多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當她轉過身的時候面具男人已經開槍,她倒了下來。人在那種情況下思維是停暫的,她也想不到用什麼詞語表達。只說了句小天危險就昏死了過去。
那天醒來看到我沒事很高興,所以說危險是想給我說她那天晚上她看到的事。只是當時她太虛弱了。
聽完她的講述之後我又突然緊張起來。我昨天也看到了那張臉,如此一說這就是真的。可是樓上什麼痕跡也沒有,難道真的......
告別張倩之後我又給張軍打了電話:
“張軍,我還想去廢棄工廠!”
“啊?怎麼還去?好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不一會一輛白色越野車開了過來,不用說肯定是張軍的。
“上來吧!老大”張軍用手推開車門。
我沒有跟他扯皮,上了車很快又到了廢棄工廠。我下定了決心如果是人我就抓人瞭如果是鬼我就抓鬼!
廢棄工廠還是死一樣的寂靜,我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每一寸地方。突然在一個倒塌的缺口處我發現一個黑影向樹林跑去。
“追!”
我小聲喊了一句,我和張軍一同跑了過去。
我們到了樹林樹木不是大,像是植樹造林時種的但是很稠密。只是黑影現在也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