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幾個來回還是覺得不像,除了那雙月牙彎的眼睛還有那麼一點意思像我曾經的初戀女之外。其他真的是判若兩人了。問道:“你真是朱曉曉?什麼時候整容了?”
“滾!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女大十八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想嗎?”朱曉曉怒氣沖沖的瞪著我,我覺得如果不是我現在是病人早被她暴揍了也說不定。
不過她說的是有那們一點道理,當時我們也就十三、四歲。現在不一樣也是說的過去。比如她以前胸前那地方就沒有現在這麼大。
朱曉曉斜視著看著我,突然邪媚一笑在我臉上輕輕劃了劃說:“嘖嘖嘖,你說你這咋長的連個胡茬也沒有。”
我其實挺反感這麼說我的回擊道:“我也奇怪呢,你咋長呢這麼多年就長了那麼一點。”
朱曉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說她胸不大有點生氣的說:“怎麼了?你沒聽過有首歌這麼唱嗎?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我一看她真生氣了,她現在又是護士萬一惹她不高興。她在公報私仇我屁股上紮幾針就麻煩瞭解釋說:“其實也不是很小。”
不過她竟聽過這歌還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以前可是很純潔的。
“太不正經了你!”朱曉曉臉蛋一紅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很快又進來了拿著體溫計說:“我...我剛忘了。量體溫。”
“不用量,我好了你自己隨便填填吧。我啥時候可以出院啊?”果然無病一身輕一點不假,我說話也覺得利索了不少。
“哦,可...”朱曉曉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隨便填填吧。
“等下,還是給量量吧。萬一讓院長知道你這麼不負責也不好交代。”我看著朱曉曉有點難為情一陣得意。
朱曉曉覺得我說的確實在理,又拐了回來說:“那好吧。”
說罷把體溫計給我放到了腋下,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香味或者說什麼藥味總之很好聞的。
然後就在一旁掏出來了注射器,我一想大事不妙。你想她一會操作起來肯定不好意思,萬一她腦袋一歪沒看準紮偏了。在給我紮殘了後果不可設想,我可是聽說過紮在神經上是可以致殘的。雖然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我也不想冒險急忙說:“等等,你還是隨便填填吧。”
“沒事,萬一院長知道炒我魷魚就不好了。”朱曉曉還是堅持。
我比較瞭解她,她這個人有點死心眼你越不讓她幹什麼她肯定要堅持。只是現在後悔也晚了,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當時怎麼鬼迷心竅了,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不要緊,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事?我從小怕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了想還是裝可憐比較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用手指粘了一點吐沫星子抹在了眼角上。
“哭什麼?我技術好不疼。”朱曉曉可是知道當時章小天打防疫針,那慘叫在二樓教室都聽見了。記得當時老師還說這孩子以後肯定是下一個帕瓦羅蒂。所以同學們就跟著叫了來,後來章小天又多了一個響亮的外號:歌唱家,
“那也不行。咱們都是老相識你下的去手嗎?”我現在瞅著她手裡的針頭有點發抖,我甚至覺得她就是公報私仇。
“怎麼?還害羞?我可是醫生。”
“總之我不打。”
“你不打我飯碗丟了怎麼辦?”
“你一打我殘了怎麼辦?”
“這怎麼能殘了呢?”
“這怎麼能丟了飯碗呢?”
朱曉曉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別鬧了,給你打針是我的職責所在。”
“我是病人我有權利選擇治療方案。”
“你不打是吧?”
“嗯不打?”
“怎麼了?怎麼還吵開了?什麼打不打啊?”張倩進來就問。
“王教授,病人不配合。”朱曉曉先發制人在王康那告了我一狀。
“我怕疼,我不打。你是教授是吧?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啊?”我瞪著眼睛問道。
王康接過朱曉曉手裡的注射器,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說:“打完這一針就可以出院了,這個是消炎的對康複有利。”
我只是不想讓朱曉曉打,既然王教授打我也沒有推辭。不過王教授皮笑肉不笑的感覺還是讓我心理發毛。
王教授打完針和張倩有說有笑的,然後和張倩走了出去說是給我辦理出院手續和拿些藥。
我看著王康的背影覺得更是什麼時候見過:問道:“王教授,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
王教授擰過來了脖子幾乎快180度了,臉上的幾個摺痕讓人覺得不自然。但是我也說不上來怎麼回事。
張倩想了想說:“那就是上次,上次王教授在你腦袋裡取的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