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能用的材料全用上了,深吸一口氣香噴噴的!
期間我們有說有笑,找準一個機會我把方子樹的事情託盤而出了。
“什麼?你說我二舅死了?還是被毒死的?”文教員問清之後情緒就變得低落起來。
看著文教員傷心的樣子有些難過,抖了抖勇氣接著說:“文教員,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調查一下馮大伯的詳細情況的。”
文教員又把含在眼窩的淚水忍了下去說道:“二舅平時話不多,為人謹慎。年輕時為了追求一個姑娘就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文教員頓了頓:“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後來二舅回來已經是多年後了,但是二舅去了哪幹了什麼對我們隻字不提。”
“沒了?”我問。
文教員用手抹了抹眼淚說:“有,之後三五年回來看看。最後一次回來是幾天前,我還告訴他一定回來參加我的婚禮。誰...嗚嗚...誰知道就遇到不測了....”
我把紙巾遞了過去,看著老師傷心我也難過偷偷抹了一把淚問道:“文教員那你還記不得方大伯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說過什麼異常的話?”
文教員用紙巾擦了擦閉目想了片刻,深吸一口氣說:“好像沒有,就是走的那天剛巧遇到了王康。”
“哦,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我問。
文教員輕輕的搖著頭說:“沒有,當時王康還說送二舅一程呢。被二舅拒絕了。”
我接著問:“那王康什麼時候走的?”
只見文教員低下了頭說道:“第二天早上。”
馬上文教員又盯著我的眼睛囑託道:“王康不是那樣的人,他們之前都不認識。”
我點點頭說:“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想了解的更多一點。”
文教員沒有說話沉默了。
我接著問:“馮大伯又沒有給你說過他要來幹什麼的?”
文教員想了想說:“好像是說談生意,順便來看看我。”
我期待的問:“那他有沒有說,去哪裡談?跟誰談?談多久?”
文教員想了想否認了,說那些事二舅一般都不會給他們說的,只說是重要的事。
沒想到竟然又是一無所獲,最後我沒有在問下去。而是問了她結婚的日子。
重新帶好人皮面具告別了文教員,張軍問我真的要參加文教員的婚禮?我對他說一定去,所以現在離28號那天還有13天。
出了門天色也不早了我決定先回旅館改天再去調查賀婉清的事,回來的路上又到了公安局門口。
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在警局附近找間旅館。並讓賀婉清去開車,小胖不放心也主動跟去了。
賀婉清雖嘴上沒說啥,不過我已經遠遠的看到賀婉清已經跺了幾次腳了。倒是小胖也不同往常,打死不回頭的樣子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
正在我喜笑顏開看的正帶勁之時,張軍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