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複雜。

人性，很難說。

“現在德州殺人狂的身份，還有人質疑嗎？”楊小天環視四周，問道。

“他就是德州殺人狂!”

“德州殺人狂，真是喪心病狂!”

“他有什麼故事呢？是不是童年的時候有心理陰影，比如被神父猥褻了什麼的？”

已經沒有人質疑德州殺人狂的身份了。不過大眾的態度很奇怪，居然有些聖母婊已經開始為德州殺人狂安排一些悲慘故事了。人們總是這樣，對待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總是要挖掘犯罪分子的人性，挖掘犯罪分子的悲慘故事，然後對犯罪分子產生好感。至於受害人，那是誰？

也難怪在漫威的漫畫和電影裡面，級英雄和級罪犯都各自有崇拜者了。

就像哥譚市，喜歡蝙蝠俠的人有很多，喜歡小丑的人卻也不少。小丑是蝙蝠俠的鐵粉，蝙蝠俠又何嘗不迷戀小丑。人性的複雜程度，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這個人肯定就是德州殺人狂沒錯了。”傑克.凱魯亞克道，“但是也沒有證據表明，艾米麗.維多利亞就是買兇殺人的殺手啊!”

楊小天笑道“不要急，稍安勿躁。你要的證據，很快就來了!”

楊小天說著，挪動滑鼠，開啟了另一個名為【黑匣子】的檔案。

“買兇殺人者知道殺手是誰，殺手卻不知道買兇殺人者是誰，兩者透過一個隱秘的渠道交易，實現買兇殺人。這是什麼？這是電影裡最愛用的劇情。要殺人的人，就很喜歡這個設定。但現實是這樣嗎？”楊小天沉聲道，“現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現實裡面沒有秘密，網站掌握了買兇殺人者的資訊，殺手也掌握了買兇殺人者的資訊，你以為一切隱秘之事，不過是你自以為隱秘。世間無隱秘，一切皆有人知曉。”

艾米麗.維多利亞面如死灰。

楊小天繼續道“在這個名為【黑匣子】的資料夾之中，有著艾米麗.維多利亞和亞當.貝索斯買兇殺人的記錄，我現在展現給大家!”

“不!”艾米麗.維多利亞痛苦的說著，不由掩面而泣。完了，全完了!

瓦力.貝索斯深深嘆了一口氣。

傑克.凱魯亞克覺得自己腦殼疼，在感嘆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他手腳冰涼，眼淚在肚子裡打轉。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傑克.凱魯亞克在質問。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楊小天展示了亞當.貝索斯和艾米麗.維多利亞母子先後買兇殺人的詳細資料，有隱秘的聊天記錄，有ip地址，有追根究底的轉賬記錄。這些記錄，加上德州殺人狂之前的供詞，艾米麗.維多利亞買兇殺人的事實，已經是鐵一般實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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