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靈智不低,瞬間便猜到是誰,嘴中說道:“這老婦人定是觀音化身,他為何要害俺,看我不去男孩找打算賬!”說著便要飛走,被玄奘攔了下來。
玄奘看了看六耳,急忙說道:“這咒法便是她教的,如果你去南海找她,豈不是自投羅網,如果她念起來,就不是頭疼欲裂了,怕是要沒命啊!”六耳此時也反應過來,看著玄奘,也不動身去南海找觀音算賬了,最後無奈,只得向玄奘跪地說道:“師傅,想來這便是她束縛我的方法,好讓我報師傅西去求經,不生二心,我也無法找打算賬,師傅也不要經常念這緊箍咒,我願真心護送師傅,再無悔意!”看來猴子是真的怕了這緊箍咒,緊箍咒不是作用於身體,而是作用於元神,否則六耳也是金剛不壞之軀,如何怕這小小的金箍!
而天上隱藏的觀音見玄奘用金箍收服了六耳,也放心了不少,才施施然的回了南海紫竹林,參佛理禪去了!而玄奘嘆了口氣之後,便扶起了六耳,師徒兩收拾了一番,便繼續上路了。
而此時我混元無極鬼神體內的小青蓮中,經過幾個時空加起來九百年的時間,新凝練出了九枚混沌世界珠,各自開始了演化,其中有各種各樣的先天神靈,矽基、碳基、靈體等等生命形式的混沌生靈出現,
至於開天,不知道要過多久,而開天的生靈,無疑都要身隕化為天地,這便是小青開始便規劃好的,不僅如此,即便是混沌生靈,也將在開天後逐漸消亡,所以這些混沌生靈才會去攻擊開天之人,一旦開天,除非兵解進入開天後的世界重修,否則必然隕落,而這些混沌生靈,自然也不可能輕易放棄自身多年修行的力量,搏一把,如果實在事不可為,再兵解也不遲,只是大多數都會死在開天之神的手中,沒有了兵解的機會,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沒過多久,唐僧師徒便來到了蛇盤山鷹愁澗,玄奘聽到水聲,便牽馬過去檢視,猛然間一道白光襲來,六耳眼疾手快將玄奘拉開,但是白馬一閃而沒,這一下也是讓貴為金蟬子的玄奘稍稍驚嚇了一番,但畢竟金蟬子見過太多的大風大浪,稍稍鎮定便回過了神,只見原地只留下行囊等事物,不由又開始演戲了,急忙問六耳:“徒兒,為師的馬兒怎麼不見了,你快去找一下!”。
“師傅,剛才我見那白光,分明就是一隻白龍,想來白馬便是被這孽龍吃食了!”六耳急忙為玄奘解釋。
其實玄奘比誰都清楚,心如明鏡,但是他必須裝糊塗,於是說道:“不會吧!這白龍能有這麼大胃口?興許是跑遠了吧,你再找找看!”。
“師傅不知,俺的這耳朵,上可辨九天,下可聽九幽,人間亦可聞聲萬裡,便是百裡外的一隻蚊子,我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況且是一頭馬匹的聲響,此地十裡之內已無那白馬!”六耳細心的為玄奘說明。
“哎,既然白馬被這孽龍吃了,去往西天,路途遙遠,僅憑為師的腳步,何時能走到西天啊!”玄奘不由得假裝無助起來,也是演技到位,聲淚俱下。
猴子一看玄奘哭了出來,也是急了,抓起金箍棒,便往出走,玄奘一看便急忙說道:“徒兒你去哪裡?留下為師一人在此,如若孽龍再來,那可如何是好!”說完抓著六耳的手不放,讓六耳是又急又氣,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恰在此時,西天派來輪流看護玄奘不被邪魔侵害的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護教伽藍等一一出現,六耳一喜,便讓他們看護玄奘,獨自便去了鷹愁澗崖頂,直接對著澗中水潭大罵:“小泥鰍,還爺爺馬來,還爺爺馬來!”。
小白龍吃了白馬,本在潭底休恬,忽然聽到有人在上面叫罵,心裡也是一陣氣惱,直接騰空而起,飛出了水面,看也不看,直接出聲怒喝道:“是誰這麼大膽打擾本龍休息,還辱罵與我!”。
“等的就是你,還我馬來!”六人怒目圓睜,提著金箍棒就打殺了過去,小白龍一看,也火了,直接驅動龍身,張牙舞爪的和六耳幹了起來,只是打了許久,小白龍對猴子無可奈何,連個傷都沒有,而六耳的金箍棒卻打在身上,疼痛難忍,一番打鬥下來,漸漸不支,直接翻身潛入了水潭之中,任六耳如何辱罵,也不再出來!做起了縮頭烏龜。
猴子一氣之下,取出金箍棒,直接放大,插入鷹愁澗的水潭之中,將原本澄清的潭水攪得渾濁不堪,讓躲入潭底的小白龍真個是無法忍受,氣的他複又竄出水面,與六耳鬥了一陣,但還是無可奈何,只能化為小蛇,偷偷的溜走,讓六耳怎麼也找尋不到,氣的六耳直罵娘,一敲地面,喚出了土地山神,準備出氣,只是山神土地一出來,六耳還沒顧得上打,兩人便將小白龍的一切交代了清楚,讓六耳更加鬱悶,沒想到小白龍也是取經隊伍裡的人,還是觀音點化救下的西海龍三太子,看來只能求助觀音了!沒有像原著中由金頭揭諦去南海尋觀音,而是六耳一路去南海尋得觀音,前來收服小白龍,化為了白龍馬,以供玄奘騎乘,不過猴子也因此跟觀音撒了一番潑,觀音執拗不過,便給了他三根救命毫毛,鷹愁澗的事就這樣過去了,師徒三人又一次繼續上路,向西而去。
不久便來到了觀音禪院,六耳耍寶,讓觀音禪院的方丈禪師動了歪心,藉故觀賞寶物,實則夜裡放火,想要燒死六耳師徒二人,六耳事先便聽到他們耳語,知曉了此事,沒有上天借什麼九龍神火罩,而是直接使用闢火訣,夜裡玄奘什麼也沒管,安然入睡,而不久後,火將燒起,六耳直接規避玄奘的視聽,又添了一把自己的三味火,直接驅風祝火,反向禪院四處燒去,而玄奘則是安然入睡,不管不問,不過他白日裡便察覺到老禪師的不軌之心,但沒有點明,知道若有事,六耳一定能護其周全,並且估計六耳心裡也對觀音有口惡氣,如果有事,估計第一個遭殃的便是這觀音禪院,二日一早,玄奘起身,出的門外,之間周遭除了自己休歇的房舍無視外,整個觀音禪院都化為了炭火,牆壁燒的漆黑如墨,房舍也倒塌大半,好好的一個觀音禪院算是付之一炬,玄奘內心也是樂的很,能惡心一把靈山佛門,那便是極大地樂子!只不過他不能表露,喊來六耳,問道:“了空,這是怎麼回事!昨日好好的一個觀音禪院,如今怎麼變得如此破敗不堪!”。
“嘿嘿,師傅不知,昨日那老禪師見了師傅的錦闌袈裟,便起了歹意,事故半夜想趁我們不備,放火燒死我們,不過他們不知我早已聽到,就等他們半夜來燒,我施法護住師傅和所住房舍,不僅如此,我之後還多添了一把火,讓這觀音禪院付之一炬,他們這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嘿嘿嘿???”六耳對著玄奘一番解釋怪笑的解釋。
玄奘內心聽的歡樂,面上卻是不愉,沉著臉說道:“你既然早知道,拿回袈裟與我,我們一起早早離開便是,何故放火燒了這好好的寺院!哎???對了,是否又造殺孽,袈裟何在?”。
“師傅放心,徒兒即入佛門,便不會亂造殺孽,除了那老禪師的房舍火勢較大,多半沒有逃出外,其餘人等,現下均是無恙,至於袈裟,定在老禪師房中!”六耳為玄奘一一訴說清楚,玄奘便急忙向老禪師的房舍行去,表現的異常著緊袈裟,也是做做樣子!
來到房前,看到殘垣斷壁的老禪師房間,表現的異常慌張,對六耳說道:“你這猴子,放射都燒成如此,我那一件袈裟,又如何能夠倖免!”說完表現的惆悵起來。
“師傅,你的錦闌袈裟水火不侵,刀劍難傷,更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護教伽藍等日夜守護加持,能夠諸魔辟易、不墜輪回,區區水火如何能傷的了,看我進去取來!”說著便跳進毀塌的房舍之中,一番尋找,只是絲毫不見袈裟的蹤影,這一下,六耳也頗為疑惑,不過了轉了轉眼珠,跳了出來,對唐僧說道:“師傅,房舍之中並沒有袈裟的蹤影,想來袈裟不曾在房中!”。
“這可如何是好,袈裟乃菩薩所贈,這樣丟失於理不合啊!”玄奘又開始賣力的表演了,表現的悲慼欲哭,顯出了一片向佛之心,看的六耳鬱悶尷尬不已,惱怒之下,便揪過一名僧侶,大聲質問:“說,這袈裟哪裡去了,若不如實交代,看俺不用手中的棍棒伺候!”。
“爺爺饒命啊!這都是那老鬼的錯,昨夜他在房中觀看袈裟,起了貪念,故此才定計要放火燒死你們,只是起火之後,突起大風,火勢蔓延到它處,我們只顧著救火,搬挪事物,哪裡顧得上窺視袈裟,更是不知袈裟的去向啊!”和尚說著說著,也是聲淚俱下,在六耳聽來,並未作假,只是袈裟又如何不見了,這讓他很疑惑。
於是六耳繼續問道:“我再問你,這觀音禪院附近可有什麼妖精也怪出沒?”。
“有有,出了觀音禪院向東二十裡,有座黑風山,黑風山之中住著一位黑風大王,我們這老鬼禪師,經常為其講道說法,他便是一個妖怪,其他倒也沒有什麼妖魔邪祟!”這名僧侶給六耳娓娓的一一道來。
六耳聽罷,對著玄奘笑道:“師傅放心,必是那黑風大王偷了去,帶我去尋他討回袈裟”!
“那黑風大王於此處相距二十餘裡,你怎麼就斷定是他所為?”玄奘問道。
“師傅不知,昨夜大火,不要說是二十裡,就是兩百餘裡也能看的清楚,肯定是那黑風大王見了火光沖天,過來檢視,撞見了袈裟,便順手劫了去”說完,看了看附近的僧侶,厲聲說道:“你們在此照看好我師父,汝等莫要只是敷衍答應,對待我師父要敬若父母,照料白馬,要水草調勻,若有差池,等俺回來,定讓汝等嘗嘗我手中棍棒的滋味!”之後有對玄奘說道:“師傅稍作安歇,暗中自有神靈加持護佑,定保師傅無恙,俺去去就回!”說著便駕雲朝東飛去,尋那黑風大王了。
只是六耳不知道,此刻的黑熊精,早已被我收服,並且重鑄了神體,成為了的教的護教神獸,在西域之地,一路上的山精野怪,一大半都成為了我的手下,黑熊精重鑄神體後,也是中位神玄仙之境,得傳弒神霸王槍槍訣,除了沒有金剛不壞之軀,但黑熊妖體神軀力大無窮,也是皮糙肉厚之輩,武藝絲毫也不下於六耳多少,這次盜取錦闌袈裟,便是我讓他去做的,我也想看看六耳這個孫大聖,有原著中悟空的孫大聖幾分能耐,打起來一定很有意思,不過這次估計沒有觀音什麼事情了,黑熊精我是讓他和六耳硬槓硬打一番,如無法戰勝,便還了袈裟,回神國便可,無需過多刁難,平白惹來觀音,那就沒意思了,只是為了多一個災劫而已,走走過場就行了!後面還有的各種妖精神怪等著他們,有的是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