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談判進行得很不愉快,”韓坤對葉風和韓氏兄弟道,
葉風道:“本就是一場不該存在的談判,我說過了,今天來是給你們一個態度,”
韓坤道:“可是年輕人,你的態度讓這件事情沒有真正完結,不是因為東安會死揪住你的生意不放,而是因為你一次次地挑戰著東安會的權威與尊嚴,”
葉風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真正完結的,也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只要雙方都有誠意,我很誠懇地說,我希望和東安會最理想的關系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的紛爭關系,”
韓坤道:“很好,那我們按照道上的規矩解決,一招定勝負,勝者為王敗者寇,”
“求之不得,怎麼樣的解決方式,”韓坤道,
“依著道上的規矩,你有決定的權利,只要我們同意了就可以,”韓坤道,
葉風道:“那好,既然這是一艘賭船,那我們就用該在賭船上進行的事情來解決,”
說著望了望兩位韓少,道:“兩位有這個勇氣嗎,”
“玩牌,”韓天寵不屑地笑了笑,葉風的提議,似乎是典型的班門弄斧,韓天寵是香港知名的賭神,在他看來,葉風主動提出與他玩牌,無異於是自取滅亡,
“葉少,這就是你的決定,”韓天寵拿出了一副好心提醒葉風的態勢,此刻他反倒有些同情葉風了,
輸得太慘的人,總是讓人同情的,
葉風正色道:“如果你贏了,我的産品股份和經營權全都歸你,如果你輸了,向我的朋友誠懇道歉,東安會今後與我們再無瓜葛,如有任何幹擾我們經營的事情發生,當遭天譴,一招定輸贏,無怨無悔,天地為證,滄海為鑒,”
“好,”韓天寵拍手叫好,他覺得自己這時候是在為葉風的勇氣而鼓掌,
明知道可能會輸掉一切,也義無反顧地付出,這種精神還是值得贊揚的,
韓坤道:“葉風,這可是你說的,按照我們道上的規矩,話一出口便是金口玉言,不能再有任何反悔了,只是現在,我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
“開始吧,”葉風對韓天寵道,
淩逸月她們其實一點不擔心,雖然沒有見識過葉風賭博方面的技能,但是葉風的鎮定與自信直接給了她們極強的信心,讓她們有理由相信,葉風會順利搞定這個人的,
“年輕人,有意思,”韓坤對葉風笑道,隨即招呼一名手下找來一副新的撲克牌,按照葉風的意思,還是玩梭哈,一局直接定輸贏,
韓家人還是體現出了一絲度量,讓葉風驗了牌,然後發牌的權利也交給葉風的人,這個任務自然又落到了淩玉書的身上,
“放心發牌,正常發牌就可以,”葉風安慰淩玉書道,看得出她這時候比自己緊張不少,
這不是個膽小的女人,只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她自然會表現出女人特有的緊張焦慮,
淩玉書嘗試著像上次一樣記牌,不過現在牌是滿的,每人發五張牌一局定輸贏,洗牌的時候也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記住牌,更何況洗牌的時候是不準看的,
按照正常的規則,洗牌的時候都要蒙上眼睛的,韓家人現在表現出了一些寬松,這並不是所謂的寬容,而是韓天寵在這方面實在太自信了,
淩玉書很正常地按照順序,給葉風和韓天寵各發了五張牌,葉風看了下底牌,心裡瞬間也有了底,而韓天寵卻也是同樣的反應,這兩個人似乎都認為贏的那一方會是自己,
不同的是他們的狀態,韓天寵輸了這一局,最多就是不能染指葉風的生意,失去對玉和妃産品的控制,
而葉風如果輸了這一局,就等於把自己的股份和經營權拱手想讓給東安會,他會失去一切,玉妃國際的最大股東也會成為東安會,
所以對於葉風來說,這絕對是一場輸不起的博弈,絕對輸不起,
“你輸不起的,”韓天寵冷笑著對葉風道,這是善意提醒的可能性不大,這是一種挑釁,
“既然輸不起,那就只好贏咯,我的確輸不起,但贏還是贏得起的,”
“我這個人只喜歡贏,不喜歡輸,要不我們再加點別的賭注讓賭注更大一些,這樣子才更好玩一點嘛,”葉風也自信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