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身體剛剛有恙,讓爺爺好好休息下,有什麼事情你單獨跟我說,”水如煙對水國昌道,眸子中的威嚴態勢和命令般的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女兒對父親的,
而事實上在很久以前,她的字典裡就沒有父親這個概念了,即使水國昌是她的親生父親,
“如煙,你幫你的去吧,集團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水鶴年道,他可不想讓水如煙被水國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困擾,
水國昌的那些算盤老爺子摸得很清楚,無非是想讓水如煙嫁給東萊王子,讓水家和東萊王室攀上親,這非但能夠壯大水家的事業,更能夠讓水如煙減小對家族集團生意的控制力,進而讓家族裡其他人有機可乘,包括水國昌,
當年老爺子把集團交給了水如煙,在家族裡可謂引起一陣軒然大波,幾乎沒有人同意,即使水如煙在各項考核測試中遠勝過他們,
水鶴年心裡很清楚,集團如果交給了這些不成器的子女,遲早會被他們敗光家業,
在老爺子的全力堅持下,水如煙才最終執掌集團,她用行動向所有人證明瞭她才是最合適的繼任者,而她所做的完全是為了明月集團,並非為了她自己,
即使是這樣,水家人對集團的爭奪也沒停息過,和水如煙的關系處得也不好,這也是水如煙很少回家的原因,事實上如果不是和爺爺有關的事情,水如煙的確不踏入這個家門一步,
老爺子今天突然發病,和那些雜志對水如煙潑髒水也有關系,看到那些雜志上歪曲不堪入目的描述,老爺子當即火大,所以剛才水國昌跟他提和東萊王室聯姻的事情,正觸動了老爺子的火頭,
東萊國哈吉王子水老爺子也見過,是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水鶴年對他的印象也還可以,
但僅僅是可以而已,他並沒有覺得他就是水如煙最合適的伴侶,更重要的是他問過水如煙,她對這個東萊王子並沒有感覺,而且現在水如煙正處在一種努力想擺脫心理困境的階段,繁重的集團事務,巨大的心理糾結,帶給她很大的壓力,
這一切水鶴年心裡很明白,但是急功近利、一心趨炎附勢的水國昌是不會明白的,
“你一心要如煙嫁那個什麼東萊王子,你問過如煙自己的感受嗎,你考慮過一些事情對她的影響嗎,”水鶴年憤怒地對水國昌道,
水國昌再度搬出了一堆冠冕堂皇的道理,無非是為了水如煙好為了水家好之類的話,這些話讓水如煙聽了只能更加的厭煩,
“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真的無需你操心,你和我一樣都很忙,還是把精力放在你在忙的事業上吧,”水如煙望了望父親水國昌,語氣帶著冷漠,
水國昌道:“如煙,我是你的父親,我操這些心是應該的,不管怎麼說,你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是我的義務,”
水如煙一聲冷笑:“義務,我和小龍還小最需要你照顧的時候,好像你並沒有這個心,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你照顧了,你也不需要有這個心了,爸,別再說了,說多了我的話可能會不好聽,不適合一個女兒對父親說,”
水如煙的態度讓水國昌挺不滿,但事實上在水鶴年和水如煙面前,他還真不敢有什麼脾氣,當下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如煙,我問你句話,你如實回答我,”水國昌道,
“嗯,”水如煙算是漫不經心地答應,以她的智慧,她已經猜到父親要問她什麼了,
“今天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水國昌問道,和水如煙猜的一樣,
“不是說了嗎,朋友,”水如煙道,
水國昌道:“你可從來不交什麼朋友,更別說男性朋友了,你們是不是關系不一般,”
“我說不好,您願意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水如煙漫不經心地回道,並不願意再理會他,攙扶起爺爺然後送爺爺回了房,
這到底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是關系不一般,水國昌還真在那糾結上了,
水浚龍送葉風回了地方,葉風一看地方錯了,居然是林安琪的別墅,怪只怪自己之前沒對水浚龍說清楚,水浚龍當然就直接把他送到這兒來了,
他也沒點破,謝過水浚龍然後下了車,水浚龍嗖一下趕緊溜了,如釋重負,
葉風立在別墅那兒,靜靜地凝視了稍許,不過他沒打算多呆,隨後就準備打車離開了,他知道林安琪和韓貝兒最近都不在家,
剛準備走,紅色的法拉利又回來了,葉風正在納悶水浚龍這廝又跑回來幹嘛,一看車牌號,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剛才乘的水浚龍那輛,而是林安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