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溪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不是很陌生,而是非常完全的陌生,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歲左右,陳雨溪覺得和她媽媽的年齡相仿,從服飾的風格上來看,她應該是東萊國人,陳雨溪到過東萊國,見過那裡的顯貴們穿的服飾,尤其是身份地位高的女性服飾,
雖然這個女人的服飾特徵並不那麼明顯,但陳雨溪還是看出來了,
女人也在打量著陳雨溪,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她當然知道自己凝視著這個女孩,不但是不禮貌的行為,更會給這個女孩帶來不安,
“你就是陳雨溪小姐,按照華夏的叫法,我應該叫你陳雨溪同學更好一些吧,”女人對陳雨溪道,華夏語很流利,但並不是十分的標準,有東萊那邊的語音特點,
陳雨溪點頭道:“我是,請問您是……,”
女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招呼陳雨溪一起到一個露天的沙發區坐下,那裡已經準備好了調變好的飲品與沙拉,她像招待客人一樣招待陳雨溪,
這個女人算不上慈眉善目,但還算和善,並沒有讓陳雨溪有一種緊張感覺,所以陳雨溪這時候心裡更多的還是疑問,
“我該怎麼稱呼您呢,”陳雨溪道,
那女人道:“別人一般都稱我天鴿夫人,這是我的名字,”
天鴿夫人,這名字聽起來怪怪的,陳雨溪覺得應該不會是真名吧,不過她也不可能再追問了,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你的朋友和親人們都是怎麼稱呼你的,都叫你雨溪嗎,”天鴿夫人對陳雨溪問道,
陳雨溪道:“大多數人都叫我小溪,”
“這個名字的確更簡單好聽一些,讓人聯想到了清水流淌的小溪,人如其名,小溪你就像清澈的溪水一樣透明純淨,”天鴿夫人笑道,
“謝謝,”陳雨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臉微微泛紅,
“夫人您找我是什麼事,我並不認識夫人您,看樣子夫人應該調查過我吧,您是我爸爸的朋友,”陳雨溪對天鴿夫人道,
天鴿夫人笑著搖了搖頭,表示她不是,
陳雨溪更納悶了,不是我爸爸的朋友,那剛才那句話,就是為了騙自己到這裡來吧,
“那您找我是什麼事情呢,”陳雨溪繼續好奇地問道,除了自己未曾謀面的父親之外,她想不到自己和這個女人會有什麼樣的交集,
天鴿夫人道:“就是來龍海看看你,不過是替別人來龍海看看你的,”
“替誰,您是東萊國人嗎,”陳雨溪問道,
天鴿夫人點了點頭,陳雨溪覺得自己在東萊國沒有什麼朋友啊,唯一可能還是自己未曾謀面的父親,可是這女人又說不是,
天鴿夫人道:“我是東萊王室的朋友,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來龍海,哈吉王子還有我另外一個朋友,讓我代他們看看他們在龍海的朋友,你也是他們的朋友,他們也囑咐過我,”
“哦,這樣啊,”陳雨溪不好意思地幹笑了一聲,自己是東萊王子的朋友,自己這麼普通的女孩,難得東萊王子還記得自己,
“您說的另外一位朋友是誰啊,就是王子之外的另一位,”陳雨溪好奇地問道,
如果對方回答是哈星,她肯定會嚇壞,更會知道自己今天的到來也許真的就是危險的,
說白了,她這時候的戒心還沒有完全消除,
天鴿夫人道:“一位你可能已經記得不太清楚的朋友,四十多歲的一位男士,你當初在東萊國雪梨島上參加篝火晚會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島主,”
“原來是那位島主啊,我記得,”陳雨溪道,這個人她的確是記得的,東萊國民的友善與熱情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雖然她在那裡也有過害怕的經歷,但美麗的記憶還是更多一些,
事實上她連那位島主的樣子都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這個女人提到了那個人,她能想得起來,
只不過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那位所謂的島主,就是東萊國王龍瑪,她的親生父親,
她更不會想到坐在自己對面這個自稱天鴿夫人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