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道:“龍妖說得沒錯,讓老虎安靜的真正方法,只有讓它死掉,”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在這方面倒是默契,我站在玉書這邊吧,我們是來求財的,可不想惹一身麻煩,香港也是法治世界,東安會也不能完全亂來的,”
葉風微微頷首,現在他覺得有必要把林安琪接到另外的地方了,林安琪現在由東安會的人看護著,他倒不相信韓老爺子這種德高望重的業內前輩會為難一個女孩子,但此時已經喪心病狂的韓天寵,指不定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自己方才的恫嚇和羞辱,只能是暫時性地壓制了他,以東安會的勢力,韓天寵絕不會甘願受辱而沒有任何的反應,
韓天寵有反應了,在葉風前腳剛走就有了反應,縱然暴跳如雷,他接下來想做些什麼,卻被韓老爺子一頓訓斥壓制了下去,
“爺爺,大哥,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韓天寵生平以來還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翻臉就翻臉吧,這樣子事情反而好辦了很多,”韓天寵舉起一杯拉斐爾一飲而盡道,
韓坤道:“收起你的想法,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要是敢再背後算計什麼,這就是跟我韓坤過不去,”
“爺爺,”韓天寵一臉的不滿,爺爺韓坤的話說得太死,不給他任何的餘地,韓天寵也一臉的不滿,
“他是在打我們韓家的臉,打您的臉,是可忍孰不可忍,”韓天寵忿忿地道,
韓坤道:“是你貪生怕死,把韓家的臉讓他打了,天寵,這是你的性格弱點,做不到的事情,不要強迫著自己來,承認現實與差距,你們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韓天寵恨恨地看了一眼韓天佑,而這時候韓天佑的表情也少有的難看,今天的挫折屈辱不僅僅屬於韓天寵,他也在其中,整個韓家都是,
葉風,這個名字迅速地被列入到了東安會所有對手敵人中最重要的那個,
韓坤隨即離開了洪門號賭船,韓天寵給韓天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現在不是愜意品酒的時候,所以他倒的是一大杯,這是用以發洩憤怒的酒精,
“大哥,爺爺不同意我……,現在看你的意思了,”韓天寵對韓天佑碰了一杯道,
努力收拾了受辱的心情,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需要做些什麼,哪怕做的這些,能夠嗅到血腥的味道,
這個對手,實在太可怕了,不除掉的話他絕不會安心,更不會甘心,
韓天佑並沒有像韓天寵那樣舉杯一飲而盡,而仍然是輕品了一口,淡淡地道:“你沒看出爺爺的用意嗎,”
“用意,什麼用意,”韓天寵道,他驚了一下,表示的確沒看出來,
韓天佑道:“爺爺想拉攏葉風,讓他成為東安會的頭領之一,對於這個人的能力與魄力,爺爺非常的欣賞,這種欣賞是超過對我們的,”
韓天寵罵了一句,道:“這老家夥是怎麼想的,我們才是他親孫子,難道他是想把東安會交給一個外人嗎,”
“或許不是外人,爺爺也可以想辦法讓他成為我們韓家的人,”韓天佑道,只是猜測而已,他懷疑爺爺會讓貝兒做文章,也就是說,讓葉風成為韓家的女婿,這樣子葉風進入東安會核心也就是順理成章,
韓天寵討厭爺爺對葉風的這種欣賞,畢竟這種欣賞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已經足以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了,
掌控東安會的資格,他們可不想失去,也絕對不能失去,
“大哥,讓這樣的事情永遠不能發生吧,”韓天寵對韓天佑道,
“你想怎麼樣,”韓天佑道,
韓天寵道:“整個東安會都在我們手裡,難道我們連這件事情都做不到嗎,我們今天所受的汙辱,必須要洗刷,”
一邊說,一邊伸手比劃了一個用槍指著頭一槍爆頭的動作,
“你想好了嗎,”韓天佑對韓天寵道:“這是違背爺爺意思的,他有可能不原諒你,到時候你就得不償失了,”
韓天寵道:“什麼樣的結果,都比不上讓那個家夥消失掉,”
那是個不得不除的人,其實在這件事情上韓天佑的想法和韓天寵是有著驚人一致的,所以他也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就對韓天寵表現出了支援,
“你自己去做,在爺爺知道之前辦好它,”韓天佑對韓天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