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如煙的眼神又讓他瞬間覺得沒有安全感，太聰明的女人，的確讓人沒有安全感。

葉風不敢和這個女人過多相處，也是出於這種原因，和一個太聰明的女人相處，其中的累是難以想象的。

女人，還是不要那麼聰明的好，笨一點才更可愛，胸大無腦這個專屬於女人的詞，其實並不見得就是貶義詞。

“如果你做生意，你恐怕不算很合格，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水如煙道。

葉風道：“我的生意的確主要由我的兩個合作者經營，我也承認在商場上她們更合適。只是，我不明白你忽然這麼說的意思。”

水如煙道：“那一次你不救我，我失去的東西是挽救不回來的，而我這次幫不幫你，對你影響都不大，這樣子你都能在兩件事情上劃上等號？”

“男人嘛，總要慷慨一點，劃上等號了就是佔女人便宜了，我可不想佔你便宜。”葉風笑道。

水如煙黛眉微蹙，望著葉風道：“怎麼你給我的感覺，還有點大男子主義。”

對於曾與無數優秀男人博弈，並且最終勝過那些男子的水如煙來說，葉風表現出來的就是有點大男子主義，而偏偏水如煙曾經的經歷，又使得她是徹頭徹尾的女權主義者。

商場的爾虞我詐，你死我活，其實比槍林彈雨、血雨腥風更可怕，水如煙一樣每天都要面對！

這個世界的殘酷精彩，男人不是唯一的締造者，也不是唯一的適應者，女人也是，更何況是勝過男人的女人。

“天生的，也許這是不對的，可是沒辦法。”葉風作抱歉狀笑道，他當然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可不能表現出大男子主義的一面。

水如煙道：“你剛才好像說了，你不喜歡欠別人的，尤其是不喜歡欠女人的？”

葉風沒否認，水如煙繼續道：“那如果你欠下了怎麼辦？而且是欠一個女人的。”

葉風皺了皺眉，自己這是又陷入到這女人的某個圈套中了嗎？

“我哪個地方欠你了？”葉風愕然問道。

水如煙再次忍著自己不喜歡的啤酒味道，強迫給自己灌了一口。她不喝酒的另一個原因是她酒量不行，稍微一點就容易醉，不過她現在莫名有點喜歡啤酒給她帶來的感覺。

不是醉，而是一種朦朦朧朧的難以言明的感覺，她未曾有過的，就如她之前也從未和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說這麼多的話，更別提那種和曖昧只有一線之差的舉動了。

“玉和妃兩款産品，很多人差點享用不到，因為它們差點被叫停。”水如煙淡然道。

“是你？”葉風有些小吃驚，其實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還在納悶，到底是誰仗義出手幫他們解決了那個問題，而淩氏姐妹一直認為是葉風解決的，只有葉風自己心裡知道不是。

葉風想了很多可能，但他沒有想到會是水如煙，畢竟以水如煙和淩氏姐妹的對立關系，她有必要去幫助兩個仇視她的女人強大起來嗎？

“你為什麼幫助我們？”葉風對水如煙問道。

水如煙道：“和回報沒有關系，和愧疚也沒有關系，從我的角度說，我既不是幫你也不是幫她們姐妹。但從你的角度，你就是欠我的。”

葉風幹笑了一聲，自己欠這個女人的了？

“我還不起啊，怎麼辦？”葉風一臉無辜的樣子道。

水如煙不禁嫣然，似嗔似怪地看了葉風一眼。月光下星眸閃動，皎皎生輝，那種窒息的美就像瞬間浸入了月光之中，使得月亮瞬間都明亮了不少。

葉風不太敢看她的臉，這樣漂亮的女人看的時間長了，極難保證自己不會改變立場。更何況，自己現在欠她的。

“不說這些了，我們之間談什麼欠與還，好像有點無聊。”水如煙輕聲道，再飲了一小口啤酒，望著窗外面色微微黯然。

“你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葉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