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裡,韓天寵不會是一個真正的強者,他只是一個無聊的騷擾者而已,
他在想對於這種騷擾者,該用什麼樣的處理方式更適合,其實也有些傾向於這兩個女人的安排了,直接揪住當擋箭牌,逃開了這裡丟掉了事,
東安會的人群忽然出現了一些淩亂,是後方又幾輛車上了山頂,車停泊下來,然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為首的正是韓坤,身後跟著的是他的保鏢,不知道什麼原因,連韓貝兒都來了,
葉風很納悶她是怎麼知道情況的,這麼晚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穿著睡衣就來了,
“二哥,”韓貝兒看到了受傷的韓天寵,當然也看到了龍妖和淩逸月拿槍指著他的頭,更看到了和這兩個女人在一個陣營的葉風,
她直接跑著去了韓天寵面前,伸手推開淩逸月和龍妖,韓天寵那隻腿因為受傷而無力,好像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二哥你怎麼樣了,”韓貝兒哭著對韓天寵問道,不滿的目光給了淩逸月與龍妖兩個女人,也給了葉風,
不等韓天寵回答,韓貝兒直接走到葉風面前,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似扭打又似撒嬌,
“姐夫你怎麼了,為什麼和我們家作對了,我們家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子傷害我哥哥,”
葉風伸手幫韓貝兒擦了擦眼淚,問她怎麼會來這兒,韓貝兒不回答,只知道繼續委屈地哭,豆大的淚珠當下就止不住,
“我放過他,”葉風對韓貝兒道,努力給了她一個能讓她放心的微笑,這種時候也只有這樣一個承諾才能讓韓貝兒放心了,
他本就不想與韓家為敵,實際上因為韓貝兒的原因,他對韓家包括韓氏兄弟都已經給足了面子,
韓貝兒沒有破涕為笑,只是暫時止住了哭,韓坤直接走上了前,
“事情我都知道了,是韓天寵先動的手,派人對你們進行追殺,我會按照韓家和東安會的家法懲治他,”韓坤對葉風和淩逸月她們道,
葉風道:“我的手下已經自作主張地替您懲罰他一下了,”
淩逸月那一槍直接打中了韓天寵的小腿,他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骼,如果傷到了,韓天寵可能會變成跛腳,這有損東安會頭領的形象,他仍然是考慮到韓貝兒,這才問了這個問題,
韓坤道:“怪不得你們,技不如人,勢不壓敵,這是韓天寵的無能,如你所說的那樣,他只是個廢物,更何況現在還殘了條腿,韓天寵今後將不再是東安會的人,只是我們韓家的人,葉風,你們現在可以放心了吧,”
葉風怔了一下,他覺得韓坤話中有刺,
“貝兒,你先回去,”葉風對韓貝兒道:“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回頭我再跟你解釋,你現在應該陪著安琪,”
從韓坤帶刺的話中,葉風稍稍有些擔心:韓貝兒今晚為什麼出現了,林安琪為什麼沒有和她一起,
他有些擔心林安琪和淩玉書是不是已經落到了東安會的手裡,按說有自己沙狐戰隊的人保護,不應該有這種可能,但這裡畢竟是東安會的地盤,自己或許還是低估了東安會的能量,
“安琪和玉書都很安全,這次是老頭子我專程前來,請你給老頭子一個面子,放過韓天寵,你們和東安會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韓坤對葉風道,
葉風道:“之前在賭局上我提出的條件,東安會都能答應,”
韓坤道:“當然,我之前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這次的行為是韓天寵自作主張,我也說過有家法懲治,”
“那老爺子您的條件呢,”葉風對韓坤問道,他清楚,這種大佬怎可能會吃啞巴虧,他們對自己妥協,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葉風也不在意他們所謂的妥協,
韓坤道:“年輕人果然夠痛快,那老頭子我不妨直說,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們成為朋友,甚至是很好的合作者,當然了,和你們玉妃國際的生意無關,而是你葉風個人,”
“不可能,”葉風直接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我只和配和我做朋友的人做朋友,很顯然,他們不配做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