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把神兵利器,真想讓它披上火的外衣。”火殺道。
葉風冷笑了一聲,火殺的意思是很明顯:他想得到龍邪,然後打造成能夠為他服務的神兵利器。
“好一把神兵利器,真想把它拿來當菜刀,邊切菜還可以邊加熱。”葉風面帶譏笑道。
火殺也一聲冷笑,然後火雲刀揮舞,兩把神兵利器開始進行了激烈的碰撞。
火殺的殺招是出神入化的火術,在冰冷器對戰中,他對葉風的領先優勢並不十分明顯,但也絕對佔據著上風。
而現在對於葉風來說,火雲刀的出現使得他原本在利器上的領先優勢也失去了。
雖然龍邪從神器的方面來說,各方面都是領先於火殺的火雲刀的。然而,這樣的領先優勢並不能讓葉風取得與火殺繼續對抗的優勢。
葉風並沒有多想,眼下除了奮力搏殺,並沒有其它的辦法。
火殺的進攻勢頭也越來越猛烈,硬生生地將葉風的攻勢勢頭給壓了下去,被迫轉入了防衛的姿態。
憑藉著身型的靈活矯捷,葉風躲過了火殺的一次次攻擊,雖然稍顯狼狽,但火殺的確沒能夠傷到他分毫。
戰鬥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連花非花這樣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都清楚地感覺到逼人的殺氣在蔓延,四周因殺戮而産生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給人以強烈的恐懼感。
就如同一隻大手勒住了自己的咽喉,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緊。這還並不是一下子將你掐死,而是慢慢地讓你享受著死亡、享受著靈魂被抽離的恐怖窒息感。
花非花的手下們都立在一邊,一樣在觀察著眼前生的一切。這樣的恐懼窒息感更在他們的心中升起,他們一個個躲得很遠,看著這場激烈對戰的進行。
然而,其中一個手下卻並沒有躲遠,而且表情一點也看不出驚懼害怕,面無表情的模樣顯得極其的淡定。
他的與眾不同,立即引起了花非花的詫異,甚至是引起了他的警惕。他的眼光也是很準的,這個平日裡貌不驚人讓他幾乎可以忽略的手下,在這種時候居然表現出了這樣的心理素質,當然很值得懷疑。
“這場戰鬥很可怕,你不覺得嗎?”花非花對那手下道。
這個人年齡不小了,但看起來卻並沒有蒼老感,他在花非花的手下中極其不起眼,如果不是花非花今天隨便挑選了隨從所以無意帶上了這個人,他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那手下淡然道:“是的,很可怕,我也這樣覺得,木乃伊頭領!”那手下道,說著往後退了幾步,花非花看出這家夥是個跛腳,走路腳有點跛。
“這個人有問題!”鬼僕走到花非花身邊對花非花道,他也是在這樣的場合才看出了這個貌不驚人的家夥的不尋常之處。
花非花隨即拿出了槍,直接對準了自己的那個手下。那不打算知道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只要直接結果了他,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槍直接對準了那人的額頭中心位置,子彈隨時都會射出。花非花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很有興趣地觀察了下這個人臉上的表情,他想看看能不能看到慌張與恐懼。
然而他沒有看到,沒有驚惶,沒有恐懼,只有可怕的淡然。
花非花毫不客氣地扣動了扳機,直接去結束身邊這個可疑的人的性命。
然而,槍神花非花的子彈居然偏了,這不是偏了,而是面前什麼也沒有,那個人像鬼一般地消失了。
花非花立即定了定神尋找他,鬼僕也一樣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蹤跡,就好像他是光做的一個幻影,憑空一下子就消失了。
忽然,鬼僕覺得脖子一緊,一隻冰冷堅硬如鐵的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度極快,以鬼僕的出色身手居然都沒能躲得過這一招。
“我來到你們的陣營,是奉了主人之命清除葉家的叛徒!你已經茍延殘喘了這麼久,可以死了!”那人冷冷地道,緊接著就是手猛地一個緊收,只聽得咯吱一聲,鬼僕的脖子應聲而斷,他雙眼圓睜一命嗚呼。
花非花驚了一下,不止是因為鬼僕直接斃命,更因為這家夥說的話。
他居然是潛入到太陽花陣營中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