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生什麼事了?”葉風問道。
淩逸月道:“我聯系不上玉書了,她現在在香港,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葉風隨即報了酒店名稱,給林安琪留了個字條,然後他去酒店一樓等著淩逸月。
淩逸月很快就到了,情況對葉風一說明。淩逸月不放心淩玉書所以秘密來香港找她,可是從今天早上下飛機開始就一直聯系不上淩玉書。
對淩玉書她太瞭解了,打她電話找不到她人這種情況在其他冒失女身上或許會生,但在淩玉書身上絕對不可能。
所以淩逸月肯定不是瞎擔心,她敏感地意識到淩玉書可能遭遇到了什麼,特別是淩玉書這次是帶著特別目的來香港的,更增加了生意外的可能性。
淩逸月很自責,她後悔沒有跟著淩玉書一起來,哪怕淩玉書不樂意,她也可以偷偷跟著她來的。
葉風挺意外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淩玉書來到了香港。他也嘗試著聯絡了淩玉書,果然聯系不上。
葉風冷靜地想了一下,將淩玉書在香港出事的可能原因都羅列出來,隨後他覺得很可能是與他有關的。
“我想到了一個人!”葉風正色對淩逸月道。
“誰?”淩逸月立即問道。
葉風沒回答她,迅打了一個電話給了自己的手下,隨後查到了那個人在哪兒。
“威爾士親王醫院……!”葉風對淩逸月說了這個地方,淩逸月二話不說就準備出門。
葉風打電話給了東方家人,派人來把林安琪接回東方家,然後他和淩逸月一起驅車直奔威爾士親王醫院。
…………
淩玉書已經不在缽蘭街那家酒吧了,而是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她這時候也已經醒了,知道自己遭遇了劫持,心裡的恐懼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焦急。
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但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出事,公司很大程度上還得靠她,這幾天恰恰又是關鍵時期。
然而這幫人就這樣劫持了她,既沒有對她做什麼,也沒有對她家人索要贖金什麼的。只是把她關在這裡,從昨晚上一直關到現在,幾個大男人對她即使算不上彬彬有禮,倒也是秋毫無犯。
她嘗試著對看守她的人問話,不過對方絲毫不予理睬,淩玉書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就在這時候,別墅的四周忽然聚集了幾輛黑色的車,一群一襲黑衣的人走進了這座關著淩玉書的別墅,為的是一個戴著飛行墨鏡的中年男子。
這人叫什麼不重要,他是當地千安會的旺角區話事人,千安會是千葉家族下轄的結社組織,在港澳地區與韓家的東安會齊名,當然了,現在東安會已經不複存在了,千安會儼然已經成了這類組織的龍頭。
其實劫持淩玉書的這些人,正是千安會的人,見到這話事人自然畢恭畢敬了。
“放了淩小姐!”那話事人對那幾人命令道。
那幾人怔了一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們的千葉少爺可是命令他們看緊淩玉書的。
“千葉少爺命令……!”千葉龍嘯的一個手下道,不過不等他話說完,那話事人就拿出了一把槍直接抵住了他的額頭。
那人倒吸了口涼氣,隨即乖乖地放人。其實他想不通,千安會的人怎麼忽然間對千葉龍嘯大少都敢這樣不敬了。
那話事人隨即救走了淩玉書,一行人一起出了別墅。
“淩小姐,你受驚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派人護送你去酒店。”那話事人還算恭敬地對淩玉書道。
這一抓一放的,更是讓淩玉書一頭霧水了,她完全不明白生了什麼。
“請問這位先生你是哪位?那些人為什麼抓我,你為什麼救我?”淩玉書直接對那話事人問道。
那話事人道:“我們是奉了夫人之命,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去見一下夫人。當然了,一切看淩小姐自願,我們夫人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