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快點往上爬,然後抓住我的手!”抓住了州長的手的莎拉一臉焦急的對陳飛鴻道。
“我來了。”
只見陳飛鴻用腳一蹬車椅便直接離開了原地,然後直接抓住了莎拉那軟若無骨的小手。
州長見狀便直接放開了拉著校車的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讓莎拉以及陳飛鴻有了落腳點。
但天不遂人願,周圍的警察都已經包圍了上來。
“老爹,我們有贏的機率嘛?”
“……”
“根據我的推測,我們離勝利還差14發子彈。”
“那你這句話說了和沒說的差別並不大,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陳,我記得老爹說過你的身體素質是普通的數百倍,你應該有能力打暈他們並不傷害他們吧。”
“我的確有這本事,但是我覺得沒必要用在這裡。我們現在唯一所要做的就是雙手舉高,然後抱頭蹲下表示伏法。”
“你們兩個過去,把他們銬上。”白人警察對著幾名黑人警官道。
【陳飛鴻的審訊室】
“有目擊者稱你在橋上和一個男人打架,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一位黑人警官對帶著手銬的陳飛鴻道。
“並沒有,因為我確實在和人打架,雖然那個人不見了。”
【州長的審訊室】
“你還真是惜字如金啊,那我問你這個像拳擊套一樣的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一位白人警官眉頭緊鎖的道。
然而就在他將手中的‘拳套’放下來之後,‘拳套’中的磁場瞬間就把旁邊的椅子給吸了過來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
然而老爹依舊還是那副死人臉,依舊是那樣的沉默。
突然!
他站了起來,好像感知到了什麼一樣往桌椅旁邊的窗戶走去。
“你站起來幹嘛?我命令你坐下!”白人警官生氣的說道。
然而州長下一秒便直接把手上的手銬給掙脫了,又把這位可憐的警官給嚇了一大跳直接讓他說不出話來了。
【州長審訊室的窗戶另一頭】
“他好像在看著你呢,吉姆。”一位白人警官對著另外一位白人警官道。
“怎麼可能,這可是審訊室的特殊型玻璃啊。”吉姆不相信的道。
“o,大家好。”
只見一位漂亮的白人警官走進門對這裡的五名警官打招呼道:“局長說你們可以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