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哪位天帝你還記得嗎？”

“不太記得了，太早以前了。”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性，至少白君自己知道的，就有不少屆天帝主動幫他白君尋找過能夠使他修煉的方式，雖然大多數都沒有得到什麼結果。

但這至少說明，白君和歷代天帝之間基本上相處都不錯，關係十分融洽。

老師這個身份，在許多人心裡，應當還是相當特殊的存在吧。

“話說回來了，你剛剛所說那些與所謂的機緣有關係嗎？”

“呃，我這不是就向你說明一下嘛。至於機緣，實際上你已經看到了。”

已經看到了？

白君再一次環顧了一下四周，還是一片濃重的紫色迷霧，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這機緣到底為何物，難不成這周圍的紫色迷霧，就是傳說中的機緣嗎？

“虛空玄武，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明一下吧。”

“唉，真是笨蛋。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週圍的環境吧。”

白君依照著虛空玄武的說法，嘗試調動法則之力與周圍的環境進行互動，但他卻發現，自己面前的紫色迷霧，似乎如同“虛幻般的實體”。

這麼說有些過於抽象，但現實情況就是這些迷霧的存在對於白君而言十分的不真實，但又能明顯感受到它們切切實實存在於此。

這是一種白君從未接觸過，甚至無法感受其本質的一種存在。

要知道，白君可是本源陽氣所化，論天地間一切事物，都與其有所關聯，不應該存在無法探知本質的事物才對。

再加上白君剛剛在調動法則之力的時候，是完完全全來自於自身的法則之力，而在周圍的環境中，完全感受不到法則之力的存在。

這怎麼可能，究竟什麼樣的空間會完全感知不到法則的存在？！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君的困惑情緒，緊接著，虛空玄武向他進行了解答。

“這裡是太虛之境，而你周圍的紫色迷霧，實際上全部都是鴻蒙之氣。”

“你意思是說，這裡是時代未啟之前的宇宙本源？”

“沒錯，這裡就是宇宙最初最初的模樣，混沌未開之時，陰陽未生之況，除了混沌還是混沌。所以你才會困惑，這裡沒有靈力也沒有法則，畢竟你是本源陽氣，於這個諸天萬界而言再怎麼古老，那也老不過這混沌天地。”

確實如此，對於現在的諸天萬界而言，通常往前追溯，最多都是追溯到時代初開之時。

那個時候，是本源陽氣和本源陰氣剛剛所現，那麼這樣看白君確實是天地間最為古老的存在。

但如果再往前一步來看，於太虛之中，最純粹的混沌空間，那時候，還沒有陰陽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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