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趙二和李老七他們看到的和我看到的都是同一種物象，所以他們才會那麼用力幫我捉住鬼王devi，不然我的假裝就會穿幫。

真得感謝這幾個萬年老屍。

“主人，千萬打不得啊！”

“打不得？你說打不得就打不得？”

我邊說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那張嘴巴打去了一拳。拳頭上凝聚了永恆之焰與壓縮玄冰。只要這一拳打中他，就夠他喝一壺了。

轟！

當拳頭打中他的時候，我眯起眼睛看著他咧起的嘴唇，就知道永恆之焰和壓縮玄冰發揮了作用。同時我把頭轉了回去，叫李老七和趙二他們把鬼王devi放了。

“放了他，他又會死纏著你不放……”

“沒事，放了他吧。”

“可是——”

“他已經一半變成了冰體，一半變成了骨灰，還有什麼好怕的？”

趙二、李老七、宋老三和劉巴兒抬起眼睛一看，立時歡呼起來。

“果然一半燒成了骨灰，一半凍成了冰體！”

“不，你們看到的只是幻象，真正的他，已經挪移空間了。”

“挪移空間？”

我吃驚地重複望向那架半是骨灰半是冰體的嘴，弄不明白鬼王devi為什麼要這樣說。雖說我沒有看到他嘴裡的眼睛，但我看明白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骨灰和冰體。

他已經沒有生命了。

因為他的生命被我掠殺了，可是鬼王devi卻說他挪移了空間……他真的會挪移空間麼？如果他果真會挪移空間，那我剛才那一拳，打中的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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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隻眼睛，是另一個世界……”

“另一個世界？”

鬼王devi的話，越來越讓我捉摸不透了。

這句“另一個世界”，讓我聽來就好像猜謎。事實上，我根本就沒弄清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另一個世界？

挪移空間與另一個世界之間又有沒有必然聯絡呢？若有，它們的聯絡點又在哪裡呢？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李老七、趙二、宋老三和劉巴兒豈不是又有被他收買的危險？

“佛說，一花一世界，在兇靈的世界裡，則是一眼一世界——”當鬼王devi拿眼睛鎖定我，我叫趙二他們放開了他，他說，“這世界，就是幻體與本體之間的挪移，你剛才打出去的那一拳，根本就沒打中他，你所打中的，只不過是個幻體而已。”

挪移空間？

另一個世界？

幻體？

本體？

這一連串的名詞，把我都搞懵了。

說實話，我打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這麼多，如果他說的都是實話——我打中他的真是他的幻體的話，那他的本體又在哪裡呢？

照此推演下去，那我剛才看到的那張嘴，就是假的了？看來，那張嘴巴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嘴巴，因為他所代表的並不是嘴巴。

尤其是他獠牙後面那隻眼睛，代表的又會是什麼呢？

顯然不會善意，應該是某種殺象，可我為什麼看到的卻是一條舌頭呢？

舌頭？

眼睛？

這兩者之間又有何也聯絡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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