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肯定。”

“既然你都不敢肯定，那你為什麼要替她傳話呢？”

“我不替她傳話，她就要弄死我。”

“哦，如此說來，你是怕死才替她傳話的嘍？”

“主人——”

“別看著我，回答我的話。”

“她沒有逼我。”

“是嗎？”

“你是我的主人，我騙你，不被天打雷劈，也要被亂槍打死啊！”

“哼！”

陳花狗這時在旁邊重重的哼了一聲。

我抬起頭打量了他一眼：“你哼什麼？”

“他就是條狗。”

“狗？”

我不知道陳花狗為何要王老六是狗。僅就被鬼女附身這件事來說，也不是他情願的，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就是陳花狗對不起人家王老六了。

但我不知道他是從那個角度出發的，——如果他是為我好，尚情有可原，若是他僅僅是為了發洩他內心的不滿，那他就大錯特錯了，畢竟大家能走在一起不容易……但這些話我沒有說出來，這些話只能讓他爛在肚裡，否則就會讓陳花狗和宋老三他們搞內鬨。

內鬨的必然結就是內耗。

“對，他就是條狗！”

“那麼你呢？”

“我是殭屍，一個有良知的殭屍。”

“一個有良知的殭屍？”

我實搞不明白，陳花狗為何會如此貶斥宋老三，但我隱隱約約猜測到，這當中肯定有隱情，不然陳花狗也不會這麼罵王老六。

不過王老六看了陳花狗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但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好像虧欠著陳花狗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因為我和他其實根本就不是同一條道上的……”

“是麼？”

我搞不明白，一個殭屍為什麼要恨另一個殭屍，按其道理來說，殭屍和殭屍才是一家人，可陳花狗竟當著我及其他的殭屍的面當面辱罵王老六，這於情於理都不合。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