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是傳說，那關於三界的種種故事，也是傳說嘍？”

我看著它，眼裡盡是迷惑。當初在看《西遊記》的時候，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如來了，沒想到他到頭到來卻只是偉說。

一個虛無的傳說。

可他在我心中，卻是偉大的存在。

因為他擁有無邊的法力與三界均不及的智慧。

一個強者，應當是個智慧超群的存在。

就像眼前這個陰陽魚，我覺得它也不是常規的物象，因為單是它逆天的生命體徵以及它可以讓外界的生命體復活這一點來看，它也極為不同尋常。

“不，除了如來，其他的都是真的，比如諸天世界，又比如風花雪月，還比如日月星辰……”

“不要比如了，一聽到你說比如，我就心煩，因為我並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又是不是騙我的，諸如此類的比如，你就不要說了。”

“不說了就不說了。”

陰陽魚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它憨態可掬的形象，我撇了撇嘴，就退了出來，——愛非兒雖然極為聰明，也善於察言觀的，但她並不知曉我不接她的話的原因。

在我離開她的時間裡，她只道我在沉思某個問題，並沒想到我跑題了，——搞這種事情，在我也並不是第一回了。但我發現，不管我離開多久，他們都不知道我幹什麼去了，只道我在發呆。

若是他們知道我回到我自己的靈界，不把他們氣死才怪，畢竟他們所面對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一具並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因為真正的我，也就是精神上的我，已經回到了我的靈界中。

此時的她若是擊殺我，我一點還手能力也沒有。但是她不敢貿然行動，因為她並不知道我的虛實，——但她沒有動手，事實是，不是她不動手，是她不敢動手，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具體情況。

當我重新的回過神來，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奧斯西被她弄到哪裡去了？她又為什麼沒有和羅力合為一體？當我問她的時候，她並沒有立刻回答我。

我也不急。

她會權衡厲害。

若是她敢拒絕我，她知道我不會放過她，——此前她被我打散的靈魂可以找到陰陽魚復活，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陰陽魚已經被我收了，如果她的靈魂再被打散，那她就死定了，因為我不會再搭救她。

“羅力去了地獄。”

“他去了地獄？”

“不是他主動去的，是黑白無常捆他去的。”

“黑白無常？”

“就是他們，你不用質疑。”

“我是說這黑白無常什麼時候也學會為民除害了，他們都能改好，從善如流，真是太陽從西天出來了……”

“你不必用老眼光看待一切，因為一切都是變化發展的……”

“變化不一定有發展，但發展卻一定有變化。”

我糾正著愛非兒的話。

她看了我一下，但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卻又繼續說了下去。

“這些年，地獄經濟不景氣，閻王為了增加收入，也只好替普通人做些善事，以此換此錢也彌補地獄早些年欠下的鉅額虧空……”

“地獄也會差錢？你打糊亂說，就不怕閻王兇今晚三更來取你的鬼命？”

“說到他老兄，我倒是不瞞你，我還不把他看進眼裡……”

“那啥？你、你居然連閻王老兄都不怕？你這樣說，就不怕他一筆勾了你的名字，然後把你打進十八層他鼻地獄？”

“他敢勾我的名字，我就打碎他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