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飛行系，但他與血蝙蝠卻是兩個不同質的存在。”

“不同質的存在？”

“血蝙蝠與他，好像有聯絡，但又查詢不到他們聯絡的密碼，你看要不要把他帶回去研究一下？”

“不必了。”

我看到他抬起了頭。

雖然他沒看我，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他的一隻眼睛，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我。

那些因他而洐生的小鬼，這時已經被那兩個黑袍人打殺得差不多了，即使有幾個還有戰鬥力，但也不敢打了，——他們退到了遠處的黑暗中，桀桀桀桀地怪叫。

“那他怎麼辦呢？”

“打碎算了！”

眺望著還沒有成氣的鬼頭，我覺得就這樣打碎他有些可惜了，因為他那一身骨頭，隱藏著吞吐天地的能量，若是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變一個強大的存在。

雖然我看到了這一點，但是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我怕我說出來了他們找我的麻煩。

“可是，老大並沒有給我們下達這樣的命令……”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問題是——”那個黑袍人看著“老秦”，聲音透露出對他的不滿，“你作得了主麼？依我看，我們還是把他帶回去要好一些，免得到時老大給我們難看。”

“老大的話就是聖旨，但你要記住一點，我們在外面，要學得靈活機動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搬塊大石頭壓到自己的頭上。”

“可是……”

“聽我的，打碎他。”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為麼要為打不打碎他而爭執，但我聽明白了一點——他們乾的事情，應該和我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和我是同行。

有人說，同行是冤家。

因此，當我證實他們就是人類的鬼師時，我急忙叫鬼王devi回到我的靈界中，同時發出強大的資訊叫大力王泰坦?瓊快一點回到我的身邊，以夠遇到其他鬼師而遭到打擊。

資訊發出了，但我並沒有預期收到大力王泰坦?瓊的迴音。

她就像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一般，音訊全無了。而那兩個黑袍鬼師，這時已經鎖定了鬼王devi。

就在鬼王devi鑽進我的靈界前一秒，“老秦”丟下他的同伴來到了我的面前。

“你也是人類？”

他的問話，用的是英語。

“難道你不是麼？”

我的回答，用的是漢語。

用漢語對英語，我只是想告訴他——我不想跟他說話，因為我看見他雖然長著張人臉，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極為怪異，就像地球人遇到火星人。

他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