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能不能幫我要幾個菜……”
我繼續給他裝填著火藥。
火藥填得越多,炸起來就越厲害,就越具有殺傷力。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來消費的……”
“你眼睛真毒,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我不是個有錢人。”
除了裝填火藥,我還給他裝了些鐵砂子在裡面。
單是火藥,雖然爆炸的威力也相當駭人,但和混裝了鐵砂子的比起來,其威力就遠不如後者了,——轟,鐵砂滿天肆掠的場面,那是相當的驚人。
“你果然是來蹭飯的,滾!”
“蹭飯就要滾麼?”
“滾!”
當他罵出滾字的時候,那隻曾經踢過我的腳就朝我的襠下踢了過來,——上一次他踢的是我的屁股,這次他改踢襠下,顯見他用心有多麼歹毒,若是他這一腳踢實了,那還不絕了我苗家的後麼?
蓬!
當他的腳踢到我的襠下的時候,他“啊唷”一聲慘叫就蹲到了地上,抱著腳痛哼起來。
我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模樣,心底裡感到無比的痛快,也無比的愉悅。
一年前那一腳之仇,今天終於報了。
“痛死你!”當我在心裡咒罵他的時候,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掛著陰冷而又兇惡的笑。
“小張,你怎麼不招呼客人呢?”
“他、他……”叫小張的服務生抬起頭,惡毒地刺了我一眼,“他是來蹭飯吃的,我趕他走他不走,反而還踢了我一腳,哎喲……”
聽到他豬八戒過河,倒打了我一耙,我心說既然你這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我就弄你一傢伙,看你還敢不敢賴我。心念及此,我又凝聚起精神力,狠狠地煽了他一個耳光。
這次,我控制了聲音,所以打到他臉上,並沒有聽到響聲,但他的臉頰,卻立時腫了起來。那個經理看看我,又看看小張,不知道我與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張抬起頭看著我,神情甚是恐懼。
剛才這一耳光,讓他認識到了一個問題——我不好惹。
“你的臉……”
“痛吧?”
“你不是人,你是鬼!”
小張驚愣的眼睛恐懼地看著我,半邊臉腫得像是南瓜,與另一邊臉一點都不對稱,看上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聽到他這麼說,那經理不由抬起眼睛打量著我:“他說的是真的?”
“你信他的話?”
“剛才他煽了我一耳光,可是我沒有看見他動手,他不是鬼又能隔山打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