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來殺。”
“她是不是好凶啊?”
“我不能說。”
“就告訴我一個人都不行麼?”
卓瑪看著他,一臉的柔情。還別說,這小卓瑪除了長得水靈之外,還是個美坯子,單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長大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個男人。
“不行。”
“你不告訴我,我不理了。”
“別別……我告訴你還不行麼?”
那隻眼睛著急起來,就變成了一個水泡的模樣。
卓瑪看著他,又手隔著玻璃戳了他一下。
“原來你是一個泡泡?”
“我不是泡泡,我滿十二歲那年,不小心滾到燙鍋裡,被沸水煮熟了,就變成了一個身材浮腫若泡泡的死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卓瑪瞪著他,“那你當時知道痛嗎?”
“不知道。”
“可是你又怎麼知道你滾到燙鍋裡的呢?”
“是我的一個小夥伴告訴我的,她比你大,但比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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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跟你一起來了嗎?”
“她沒來。”
“那你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嗎?”
“她的墳墓,被人用狗血淋了,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也沒能推開她睡覺的棺材……”
“她好可憐哦。”
“可是,我卻不能幫她……”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他的眼瞳裡滾了出來,看上去很是悲傷的樣了,“我去刨她墳塋,被那燒了斷了手,我就不敢再刨了,再刨下去,我就要被狗血燒死了。”
“可是我吃狗肉的時候,怎麼沒見到狗血會燃燒呢?”
卓瑪瞪大好奇的眼睛,怔愣的看著那隻年紀輕輕的眼睛。那隻眼睛好像回應她擬的眨了一下,其後又有一滴淚水從其眼角淌了下來。他,還沒有從傷悲的世界裡走出來。那個小女孩在棺材中悲哀的啼哭聲,仍在一聲長一短的迴盪在記憶裡。
“狗血對你們人類,只有大補沒有副作用,但它對我們鬼類,就只剩下滅殺了。”
“但這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你不會騙我吧?”
“我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你們鬼類怕狗血,那你為何又喜歡用狗來說事呢?”
“狗和狗血是兩碼事,狗對鬼沒有副作用,只有狗血才會有副作用,你不要老拿狗血跟我說事好不好?”那隻斜瞥著卓瑪的眼睛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和你交個朋友,可以麼?”
“可你是鬼,我是人,鬼和人可以交朋友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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