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跟我說話的就是它?
它會說話?
原來它是會說話的武器?
“你你就是蟲蟲麼?”
我眺望著懸浮在空中的火蜈蚣,直想大罵它一頓。
火蜈蚣就是火蜈蚣,卻對我說什麼蟲蟲啊?這笨貨,說話也不臉紅,明明就是條火蜈蚣,卻給我說它就是蟲蟲,其智商,他奶奶的跟三歲玩童差不多,明明都是上百歲的老貨了,卻還要裝嫩……
“其實主人你不用腹誹我,我就是蟲蟲,早年的時候,認識我的那些大爺大媽們都是這麼叫我的,——我就是蟲蟲,蟲蟲就是我。”
“是你的名字叫蟲蟲,還是那些大爺大媽叫你蟲蟲?”
我記得小進候大人們對我們說話,總是說別碰那蟲蟲,蟲蟲要咬小手手,或是沒事的時候,就捉住我的兩個食指,輕輕的碰撞一下,然後快速的分開,同時嘴裡唱道:“蟲蟲飛,蟲蟲飛……”
關於蟲蟲的印象,就這樣在我們的腦海中留下了抹滅不掉的印象。而我們的青春與生命,也就融入了關於它的一切記憶,永生難忘。
都說童年時期的記憶最長久,最值得記憶,細細想來卻也是,——在我的記憶裡,童年是一幅畫,是一幅流光溢彩的畫。畫中的我,像天使一樣飄浮在空中,夜晚聽星星說夢話,陪月亮盪鞦韆,白天就捉蟲蟲——蚯蚓、蚱蜢、蚊子等爬行類或是飛行類蟲子,我們都通統賦予它一個名字,蟲蟲。
凡是在農材長大的小孩子,都會記得蟲蟲。
蟲蟲是一簾記憶,永遠烙印在記憶當中,任歲月流逝,任風雨侵蝕,任年輪老去,都不會沖淡它在記憶中的痕跡。
“我就是蟲蟲,但我不是大爺大媽叫的那種蟲蟲,而是我的名字叫蟲蟲。”
火蜈蚣好像有些有生氣了,話說得氣沖沖的。
我沒理會它發脾氣。
在我眼裡,它就是條蟲,一條劇毒的蟲。
“是就是嘛,發什麼臭脾氣啊?”我拍了拍它的背脊,“你說你是我的武器,那你說說看,你是屬於什麼型別的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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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它是武器,我還真沒把它當成是一回事,畢竟它在我眼裡就是條蟲而已。
“靈性武器,你聽說過嗎?”
“靈性武器?”
“所謂的靈性武器,就是指擁有靈性的武器,我,看著是蟲,其實我並不是蟲,因為早年的我,只是件玩具而已。”
“玩具?”
“對,就是玩具。”
“那你就是不是就是街前市後那種像生物的玩具啊?”
聽到它說它是玩具,我想起了街前市後那些地攤上賣的玩具,什麼貓啊狗啊,蟲啊魚啊,獅啊虎啊一類的東西,都屬於這類玩具。
雖然它們沒有生命,也沒有青春,但它們卻是小孩子的最愛。
如果它說的它就是這類玩具,那它又是如何獲得靈性的呢?一件普通的玩具,倘若也能因為獲得靈性而變成一件頗具殺傷性的武器,那它在其漫長的歲月當中,又該擁有怎樣動人的心魄的過往呢?
“如果你過去真的是玩具,那麼你告訴我,你又是怎麼變成一隻既擁有毒性又擁有殺傷力的火蜈蚣的呢?”
對它曾經的歷史,我一下子就著迷了。如果它沒有騙我,那它的過去就一定充滿了傳奇色彩,對這種傳奇般的存在,別說是我,就是其他人,也肯定好奇極了,畢竟人們都想弄清像它這類存在的來龍去脈……因為作為一件曾經的玩具來說,能夠獲得靈性並轉化成為具有生命的存在,還能根據實際需求表達自己的慾望,這本身就是件逆天的事情,是以當我確定跟我說話的就是此前與我融為一體的火蜈蚣的時候,我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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