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決戰。”茫茫的空間響起一陣酸牙的說話聲，“如果我殺不死你，那是我的技藝不精，如果你殺死了我，那我怪我技藝不精，該殺。”

“說話直來直去，爽快，我最看得起的，就是你的爽快。”

“是麼？”

“我騙不了你麼？”

雖然我看不到她的嘴臉，但我極其清楚，她看到我所做的怪表情，早就笑破臉皮了。

這個女鬼！

“你肯定騙得了我，不然你就不來截殺我了。”

“截殺是一回事，能不能騙過我又是另一回事。”那女鬼的話，這裡變得柔婉而又嫵媚，好像聲音里加了白糖，聽起來甜得進心，“我來，除了實施截殺任務，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把你的永恆之焰搶到手。”

顯然，她包不住話。

換了一般鬼，是不會說出自己來是幹什麼的，可它不但不隱藏，反而還把自己的目標和任務都講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就像兩個無話不談的老朋友。

但我並沒有講出我此行的目的，因為在我看來，我所要做的事情，一切都他人無關。我不想幹涉誰，但誰也別想干涉我。

“那就動手吧！”

我說。我說話的時候，我正前的月亮，忽然裂開了一個缺口。

月亮裂開缺口？

如果它也是殺象，那它又代表什麼呢？

“你別催，到了動手的時間，我會動手的。”

“難道你殺人還要看時間？”

“這是肯定的。”

“能說一說你的理由嗎？”

“沒有理由，就是我想在那一刻殺你。”

“殺我，恐怕不是你的本意吧？”

“這是誰告訴你的？”

“從你的語意當猜出來的。”

“你很聰明，但我絕不相信，你能猜得到我的心——”她的話聲抑揚頓挫，聽起來極悅耳，——我直接懷疑，先前看到的她和此刻隱身的她，根本不是兩個不同的存在，先前看到那個她，說話極為難聽，此刻的她，說話既悠揚又悅耳，聽起來極為受用，“若是你猜透我的心，就不會接二連三的在我面前受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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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反對她的說法。

有些東西，本來就不好揣摩，既然她都如此說了，那就權且如此相信吧！大多數時候，相信一個人比懷疑一個人難。眼前這個女鬼表面上看很狡猾，可她說的很多話都是實話，如果她不是鬼，我真的願意和她做朋友。

人鬼殊途，我和她只能以刀兵相見。

也許有人會問說既人鬼殊途，那你又為什麼要把大力王泰坦?瓊和鬼王devi藏在你的靈界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在前面已經解釋過多回，——雖然人鬼殊途，但人鬼也有同一個方向的時候，何況他們兩個天生就與我有一段鬼人緣……

這種緣分，是值得珍惜的，——當然，就我個人而言，我把他們兩個藏到的靈界裡面，除了緣分這外，其實還有另外的野心。

我，並不僅僅想當一個鬼師，我的目標——是當一個神人。

神人？

也許有人會說，就憑你那眯狗尿運氣，也配當神人麼？

如果說我不配當神人，那這世間就沒人配當神人了，因為——我的運氣好得有些逆天，才加入地獄公寓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獲得了別人幾年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也不能得的東西，比如骨劍，比如永恆之焰，比如壓縮玄冰，比如大力王泰坦?瓊和鬼王devi，還有地獄公寓的特別通行證和特別豁免權。

一個鬼師能得到其中任何一種，都算是好運氣了，可我，竟一下子就得到這麼多種，而且看趨勢，永恆之焰和壓縮玄冰，好像還有融合之勢，一旦它們融合在一起，我就煉成冰火兩重天了。冰火兩重天，一直都是鬼師界追求的殺象的最高境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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