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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腳起，但聽陳花狗哎喲一聲，整個人就捂著下體蹲到了地上。

“主人——”

他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敢擋我的視線，踢不死你！”

“踢得好！”鬼王devi覺得我那一腳沒有解他的恨，又在他後面補了他屁股一腳，“這種垃圾，就該踢死！”

前一腳被踢中實襠部，後一腳被踢中屁股，兩腳的力道都深入到了他的體內，所以他哎喲地一陣哼哼，整個人就躺到了地上，哎喲連天的嚎叫起來。

“快說，你想到了什麼？”

鬼王devi神必兮兮地一笑：“問題應該就在那張嘴上。”

“問題就在那張嘴上？”

我抬起頭，再次鎖定了那張嘴。

那張嘴就鑲嵌在黑霧之上，定睛看去，也見不到任何可疑之處，也見不到任何神秘之處，整個就像鑲嵌在沉沉黑夜的油畫——厚厚的嘴唇，長長的獠牙，紅紅的舌頭。

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見。

唯一能看見的，他就是一張嘴。

“主人你看到獠牙後面的紅舌頭沒有？”

“看到了，難道它有問題麼？”

“不是它有問題，而是它就是問題。”

“舌頭就是問題？”

“對。”

“問題在哪裡啊？怎麼我沒看到呢？”

“問題就在——”鬼王devi的眼神忽然間凝重了，“其實那舌頭根本就是舌頭，而是一隻眼睛，一隻緊緊地盯著你的眼睛……”

“一直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

“對，就是一隻緊緊地盯著你的眼睛。”

“可是——”

“沒有可是，它就是一隻眼睛，一隻緊緊地盯著你的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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