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丈夫一定要死嗎?”
這話聽起來都有些令人悚然,但我心頭卻極為平靜,因為我打趣她的話,她卻把這當了真。但同時也不難由此看出,來者並不好惹。
“是的。”
對方的話答得十分肯定,一點圈和的餘地都沒有。
對這種態度堅決的存在,我採取的措施一般是以靜制動,所以當她肯定了我的話時候,我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感。
有個時候,裝慫未必不是好事。
至於對方看不透你的心裡,若是你什麼都真話真說,那對方要殺你,那就易如反掌了。而我們這個社會,卻也因此大打拆扣了。
“可是你看我行將斃命的樣子,你願意嫁給我嗎?”
透過第三隻眼睛,我看到躺在床上的我,就是一截枯圬的木頭。臉色蒼白,眼神無光,一看就知道命不久長。我之所以要裝成行將斃命的樣子,是因為我實在弄明白,怎麼會有一個女生忽然會跑到的房間中來,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來玩的,而是來襲殺我的。
襲殺?
當這兩個字眼跳入到我的眼簾中,一個黑沉沉的暗影飄到我的腦袋中,我不知道她是誰,但看得出她長著一頭長長的頭髮,面目猙獰,胸大腰細,腿粗臂長,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常規物象。
如果她是來襲殺我的,那她為何一來就鑽到我腦袋裡鑽呢?
看樣子,她不是襲殺我的,是來偷某種東西的……錄我這樣想的時候,她又回頭對我笑了一下。
她的笑,比哭還難看。
兩顆尖長的獠牙露在外面,形同兩把鋒利的尖刀。特別是她的舌頭,猩紅的舌面上不斷滴澆著像血一樣的東西。
除此之外,她的腳特別長。
我用目光測了一下,她的腳的長度,至少在五十公分左右。
大腳鬼?
當時我唯一想想到的,就是這個名稱了。
“我嫁你,你敢娶嗎?”
她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到我心裡。說實話,長得像她這種難看的女體,別說嫁了,就是與她多說幾句話,我都會覺得噁心了。
但我回答她的是:“只要你敢嫁,那我就敢娶。”
我之所以這樣回答,是因為我想看她怎麼對我說,如果我所看到的女體並不是她的本體,只是她的一個假象,一旦她是個像大力王泰坦?瓊一樣的美鬼,那我就賺大發了。當然,如果這就是她的本體,那我要噁心死了。
“娶我,我就會殺你,難道你不怕?”
“怕?我就不娶了!”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我想娶她,就不怕她殺我。
事實上,她要殺我,應該比登天還難,因為我已經從她的散發出來的氣息發現,她的氣場並不是十分強大,只是她的長相有些嚇人而已。
同時,我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伴隨著她的出現,我的身上,竟然生出一層毛絨絨的毛來。
毛?
體毛?
當我察覺到我渾身上下長滿了體毛的那一刻,恰巧大力王泰坦?瓊端著飯菜進來了。
“主人你……”
當她看到我身上長滿了體毛的那一刻,不由驚得呆在了當場。
這種事情別說是她了,就是換了其他人,照樣會被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