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她一點都不懼怕我……到底是誰賦予了她這樣大的膽氣？照此推算，真的強者，隱藏在她的身後，而她，只不過是一個棵棋子罷了。

那她身後那個強者又會是誰呢？

如果我殺了她，那個強者又會不會現身呢？

“你不說你是誰我也不強求你說，但我不會就此放過你，——如果你想離開，我也不阻攔你，但你得說清楚，你在為誰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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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說不可嗎？”

“非說不可。”

“要是我不說呢？”

“那這裡就是你最後的葬身之地……”

“可據我所知，這裡是你的靈界，如果你殺了我，並且就把我埋在你的靈界裡，你就不怕我背後的人最後找到這裡來？”

“如果他敢來，我樂意再抽點時間陪他。”

“他來了，不但你得死，而且連你身邊的人也別想有一個能活。”

“他是誰？”

“說出來嚇死你。”

“說吧，我聽著。”

“你以為我那麼好蒙，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被你套出話來？”

說著，她嘻嘻的笑了。

她的牙齒很白，非洲黑人的牙齒，也趕不上她的牙齒白。單是白也就不說了，更令我驚訝的是——牙齒的外觀，還瑩澤如玉，兀自閃耀著幽幽的微光。

那是牙齒麼？

牙齒有這樣晶瑩惕透麼？

而且還是鬼的牙齒。

在我的印象中，鬼牙都是極其陰森恐怖的。

特別鬼那對獠牙，看著就極為嚇人。但當我看到她那滿口瑩白如玉的牙齒，頓時這被它吸引住了。要是我也有這一口牙齒，那該多好啊！

“你別羨慕我的牙齒。”

“難道羨慕也會犯罪麼？”

不知不覺間，我又用了律師常常掛在嘴邊的術語。

“我知道你是律師，可是律師又有什麼用呢？到頭來還不是被開除了……”

“怎麼，你連我當過律師的事都知道，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誰與有屁關係。”

“可你要弄清楚，你可是我的靈界中啊！”

“在你的靈界中又怎麼了？難道就只誰你窺探人家的靈界，卻不允許人家窺探你的靈界？你這不是強盜邏輯又是什麼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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