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骨劍,若是我得不到你,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毀了你!”
“一千年前,我被人把本體和魂體剝離開來都沒有毀滅,你說你能毀滅我嗎?”骨劍說這話的時候,有股驕傲的劍中王者氣,“我還是句話——誰強大,誰主我的殺鋒、殺機、殺氣和殺意!”
“好,我先不和你說了,等我真正征服了你,看你拿什麼話跟我說。”我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一旦我征服了骨劍,一定要拿那朵火焰燒他一燒,看他還敢跟我作對不,“請你記住——下一次跟你首先說話的,是我靈界中那朵火焰。”
“你以為我怕那朵火焰麼?”骨劍說不怕,但我感覺到他的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你敢拿那朵火焰燒我,我就割破你的肌體,叫你一刻也不得安生。”
“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說完這句話,我就不理睬他了。而我的體內,泰坦?瓊和血鬼對打的那一拳並沒有結束。表面上看,是血鬼佔了上風,事實上,佔上風的是泰坦?瓊,血鬼是有苦說不出。
泰坦?瓊的拳頭雖小,但從她拳頭爆發出來的力量,卻堪比地震火山,攻擊的力道一波接著一波,好像永遠也沒有個完一樣。
從拳頭接觸到泰坦?瓊的拳頭,血鬼清楚地意識到,泰坦?瓊的力量,至少已有二十波撞擊過他的身體肌能了。那力量所過之處,形同絞肉機一般絞割肌肉,粉碎筋脈,更是撞得全身的骨頭都忍不住要收縮。
但他同時也極明白,如果他這個時候撤力,結局就必然落敗。
而且還是完敗,連翻盤的機會也沒有。
他必須咬牙挺住。
只要挺住了泰坦?瓊後續力量的攻擊,就有機會對她實施反擊了。血鬼已經想好了,如果再與泰坦?瓊對拳,堅決不能接觸到她的拳頭。
與她的拳頭相撞,本就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要是早點知這一點,他就不會吃這個啞巴虧了。
“泰坦?瓊,你敢再接我一拳麼?”
血鬼見泰坦?瓊不放他,大有一拳定輸贏的架勢,不由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如果泰坦?瓊放了他,他就偷襲她的後背。
“好吧,那我就再接你一拳吧!”
泰坦?瓊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燈,血鬼心中那點鬼伎倆,豈又瞞得過她的眼睛,所以當她撤出力量的時候,順便又推了血鬼一把,血鬼沒提防她會這樣搞他一下,當下便支撐不住身形,蹬蹬蹬蹬連退了七八步方才穩住身形。
“你不信守承諾……”
“和你這種言而無信的鬼講信諾,純粹就是不懂鬼。”泰坦?瓊打鬼,還要找出個理由,“我沒一拳打死你就算對得起你了,你自求多福吧,下一拳,我將用全力……”
就在泰坦?瓊說話的時候,眼前的空間忽然抖了一下,接著她就看到眼前大片大片的空間忽然扭曲起來,就像布被膠水粘住了,彼處與此處粘連一起,形成了一個破碎的虛空。
破碎的虛空?
泰坦?瓊看著眼前變形的空間,悍然對著其中一處略微凸出來的一個空間打去了一拳。她沒有看見血鬼在沒有在哪裡,但她看出這是血鬼臨時設下的一個圈套。
這個圈套的宗旨就在於引誘她上當。
只要她上當,就會被血鬼牽著鼻子走。
泰坦?瓊在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清澈的眼眸就鎖定了那個凸處,雖然她不肯定血鬼就在哪裡,但可以打擊哪裡逼迫目標出現。
血鬼想不到這種打法。
這種打法,兵法有個名字,叫做聲東擊西。
血鬼沒有讀過兵法,自然不知道這種打法。
泰坦?瓊吸吸鼻子,然後瞧準那個凸處,揮拳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