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字,我假裝貪婪的舔舔了嘴唇。
說實話,這鬼老媽要不是個鬼,就是冒著殺頭的風險,我也要和她啪啪一番。
“想,就把衣服脫了吧!”
話溫柔得不再溫柔了。
當那吐氣若蘭的話語侵入耳朵深處,渾身上下就不聽話的軟了起來,酥麻起來,恨不得立刻就和她啪啪……但我的思維告訴我,不能碰她,她不是女人,她是個女鬼,一個專門吃人的女鬼,一旦你和她啪啪了,就算太上老君臨世,只怕也不能救你的命啊!
就在她的嘴唇入捱到我臉頰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裡流淌出一簾春波,一簾只有懷春女鬼才有的春波。這個女鬼,果真不是個簡單的鬼。
嘴唇冰涼。
舌頭同樣也冰涼。
但當它舔到我的臉頰時,我的心仍然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
這女鬼雖然沒有人類女人的溫度,但她挑逗人的本事,卻並不亞於站街女的手段。巨眼鬼說她沒穿衣服,開始我還不相信,等她從它的眼瞳中走出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它說的並不是假話。
我直接懷疑,眼前這女鬼,與巨眼鬼並不是真正的鬼母子,因為就算是鬼,也應該有長幼尊卑啊!如果連這點規矩都沒有,那這鬼和畜牲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乖,吻我!”
鬼老媽一邊叫我吻她,一邊用她的鬼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而她的舌頭,則像貪吃蛇一樣在我臉上開始貪吃起來。
冰涼。
還有一種淡淡的髮香。
髮香?
是誰的髮香?
我睜開眼睛,鬼老媽忽然啊的一聲尖叫,就一把推開了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突然推開我,但等我重新看到她的時候,才驚訝得心臟都差點爆炸了。
剛才那個年輕貌美的鬼老媽不見了,代之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老太婆,渾身上下像是乾癟的柴火,看不到任何一點血色,臉上更皺得像是捲起來的松樹皮,找不到任任何一點女人的青春氣息。
怪不得不準人看她,原來她就是一個鬼婆!
但那髮香是誰的呢?
這時我才看見,原來她身上竟然裹著厚厚的一層布,——準確說,那是她的屍衣,上面沾滿了屍斑,看上去要多髒有多髒,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女屍?
一個女屍能發散出如此醉人心脾的髮香,說明她的頭髮並沒有在死後爛掉。想到吻我臉頰那張嘴,就是眼前這張乾癟的嘴唇,我就打心底裡噁心。
“奧,殺死他!”
尖叫聲,像是破鑼般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