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月一路上話都不多，一般都是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極少會主動給我們介紹什麼。我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我清楚她的為人，——她原來也是個鬼師，機緣巧合之下，便來到了這個空間，便在此居住了下來。

姬空的身份是什麼我不清楚，但他好像也是個鬼師，不過那都遙遠的過去了，現在的他和柳月，都是清閒的人。特別是姬空，好像還煉成了鬼體體質。

一個能煉成鬼體體質的人，簡直就是了不起的人。

對於鬼體體質，由於我並沒有進行過深入的研究，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麼樣一種體質，不過我聽老唐介紹過，凡是擁有鬼體體質的人，都在最後成為至尊至上的強者。

我記得我問過老唐，我就不是鬼體體質。我的體質，就是一般的人類的體質。但有一點我現在都沒有弄明白，那就是體質極其普通的我，運氣卻極佳，能夠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就收集到其他鬼師努力一輩子也許得不到的武器，比如時光倒流，比如永恆之焰，比如冰火兩重量天，比如火蜈蚣和火鳳凰。

“這荷花結蓮藕嗎？”

“結。”

“好吃嗎？”

“發吃。”

“我能撬一個個來吃麼？”

“能呀，不過你不行——”

“為什麼呀？”

“因為你吃了它，就會變成它。”

“吃了它就會變成它？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柳月看著我，眉目間有種溫柔如水的笑意。說實話，女人漂亮什麼事情都好辦，畢竟世上的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特別是當男人見到漂亮女人那一瞬間的表情，簡直就可以早報結歷斯紀界記錄了。

“我不騙你，包括你見到的這朵花，都是一個鬼師變的，你相信嗎？”

看著眼前這曲嬌豔欲滴的大花，我根本不相信它就是一個鬼師變的，畢竟我不相信，一個堂堂的鬼師，會變成了一朵花。如果一個鬼師真能變成花，其本事當不小。

但同時我又有點相信，因為這世上什麼怪事奇事都有。

鬼師變荷花，本就不是奇事。

當我暗中這樣想的時候，卻聽柳月幽幽的說道：“她，其實是我的一個姐妹，人長得特別的漂亮，就像這些花兒一樣，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特別是這些看見到了她，都會自動的閉合不說，還從此不敢再開放，因為它們都怕見到她。”

“照你所說，那她豈不是漂亮得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她了？”

“也可以這樣說吧。”

“如果她是人站在我眼前就好了。”

漂亮女人誰都喜歡，只有傻子才不喜歡。柳月從旁邊瞟了我一眼，皺了下眉頭，卻又搖了搖頭。這個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前輩，你為什麼皺眉頭啊？莫非這當中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秘密當沒有，不過詛咒倒有一個，你想聽麼？”

“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