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由於他們不斷地加強這方面的詰練，所以這個空間中的鬼，包括姬天這樣的存在，也不敢輕易去找姬空和柳月的麻煩。

“重視他沒問題，但我們也要看到，他好像在跟我們逗圈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依我看，與其漫無目的的亂找，還不如把他引出來——”

“引出來？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怎麼引呢？”

“你不是有個臥底在哪裡麼？”姬空思考了一會兒，抬起對來看著我，“你看能不能聯絡上她，若能聯絡上她，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要能聯絡上她，我早就聯絡了。”

看來，這引屍出洞好倒是好，不過並沒有找到引的物象……姬空看著我，又沉思了一會兒，才又問我道：“大力王泰坦?瓊離開你的時候，真的什麼聯絡方式也沒有留下？”

“真的，我不騙你。”

“如果她出賣你，這就會要了你的命啊！”

“所以我對她並不抱多大的希望，畢竟她是鬼，而我是人，人與鬼雖然殊途，但最後很難同歸，所以我對她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可她曾經是你的思想上的戀人啊！”

“曾經是，現在不是，這事你不要再提。”

我之所以這樣辨解，是因為我又怕黑龍舊事重提，說我膽敢違背天規，是要遭到雷打火燒的。對它想說什麼，又給不給我留面子，我都清楚極了，一旦它開了口中，我就沒有任何面子可言了。

所有的一切，都會在它的話語當中變成無聲的嘆息。除了嘆息，我又能幹什麼呢？我無什麼也不能幹！因為自打大力王泰坦?瓊說她去姬身邊當臥底，我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在姬天身邊混的女鬼，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想，大力王泰坦?瓊也不會例外。

因為鬼都是些見利忘義的東西，若是大力王泰坦?瓊例外了，那就說明這個世道要變天了，因為連鬼都開始變好了，——要鬼變好，就一般條件而言，除非石板開花馬生角。

難。

很難。

難得很。

這是事實，但我們誰也不能否認。

因為在真理面前，我們只能遵循基本的規律。如果我們逆天而行，雖說也可以取得一定的成績，但最終是什麼樣的結果，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那並不由我們自己確定。

“她敢背叛你，我第一個不饒她。”

“不饒她又能怎麼樣她呢？”

“殺了她。”

“鬼王devi死了，對她，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苛求了，只要她不出賣我就行了，我已經不再在她身上再寄以任何希望了，因為她是她，我是我，我與她之間，本身並沒有實際意義上的任何關係，過去我們是主僕，現在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所以她現在要怎樣做，對我有沒有利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到了關鍵時刻，她不出賣我就是了。”

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我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