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和姬空,都不是易與之輩,和他們交往,得考慮利益性。有利益,他們便會和你交往,沒有利益,他們就不會與你交往。
當然,要在鬼界生存,還得看對方的實力,如果你沒有實力,我和天天相處在一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掛了都不知道,所以像姬空和柳月這樣的存在,本身就無可厚非,因為他們寄希望於我,無非不了是想多活一些歲月罷了。
對此,我不會指責他們。
但若是他們觸及了我的人生底線,那我就會跟他們發飆。
我不容許他人觸及我的底線。
所以當柳月看到我動手了,也毫不猶豫的將一朵蓮花朝鬼嬰打了過去。
看著那朵蓮花,鬼嬰純粹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但我知道,她這次非吃虧不可了。
當那朵蓮花飄浮在空中那一刻,我看到一渞流光,形同太陽的光輝一般升起,其後,整個空間都被它籠罩了。而鬼嬰,由於自掛量大,能一舉滅掉它,沒想到當那朵蓮花超過了她的能力範圍,她才赫然察覺,這朵看上去並不起眼的蓮花,卻帶有毀滅性的殺傷。
“柳月,你我近日無仇,往日無冤,你何故要滅殺我?”
鬼嬰的話,像是一把鹽,一把撒到柳月傷口的鹽,立時痛得她差一點兒沒有站穩。當這一幕被另一雙眼睛看到的時候,他便給鬼嬰傳遞了一個資訊:“鬼嬰,她不是別人,正是你的親生母親,雖然她的能力不及你,但是你殺不了她,因為她手中那朵蓮花,是她的生命本體,只要空氣適宜,有水,我就殺不死她。你快回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最後一句話,當然包含我、黑龍和姬空和阿修在內。
不得不說,只聞其聲不見人的姬空,擁有常人所不及的修為,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堂而皇之的說話。儘管他說的話我們每個人都聽到了,但我們並不知道他在哪裡。
他就像一種神秘的存在,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沒有說話,但我順著他的聲音展開了天眼。、
天眼中的一切,都無處遁形,但唯獨不見的,就是姬天。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再我的視線當中。或者說,我的天眼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換句話,天眼對他無效。
當我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在四周佈置了一層抗擊打層,就算姬天要暗中偷襲我,他也討不到任何好去,因為我在體表佈置了一層焰牆,一層壓縮力量。只要他敢碰我,那他就會遭到這兩種力量的打擊。
輕則傷殘重則亡。
誰都知道我的壓縮力量與永恆之焰特別厲害。當然,我還給他時刻準備著倒流時空和就火肉重天,若是這些都對付不了他,那這個下就是他的了,
但我不允許他佔有我這個天下。
這是我們大家的天下。
他想得很美,如果他佔據了這裡,他就會將這裡開發成他的大本營,然後以此為起點,發起對上天的攻擊。他不信神要比他主同一等,既然都是同一個世界的存在,同樣沒有必要與人計較,與其計較,不如自己親自去實踐,至於實踐的結果如何,那就是不我能考慮的問題,因為越到後面,事物的發展越不由我控制。
“我滅殺你,是因為忤逆不道,合該遭殺!”
對鬼嬰,柳月在心中激起任何一點好地好感。她不認自己也就罷了,呆是她一口一個柳月,叫她聽到起來甚是覺得羞不可擋。這就是她的女兒麼?都一百年過去了,她還是那大一點,但她所擁有的思想,卻絕對是帝王級別的存在,但他不想我破費為他買機飄飛回去。
“你說你是我的母親,那麼我問你,你有什麼憑據?”
“我我——”
因為生下鬼嬰,柳月並沒有看到她的具體容貌以及身上有何特殊的標記,所以她並不知道鬼嬰的身份標記。
這時,姬空說話了:“你背脊上有一顆痣,一顆紅痣,豔若朝霞,異常華美。”
“是嗎?”
“可惜你生下來的時候是個死胎,不然你也一定像柳月一樣,是個人見人愛的漂亮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