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可真無恥,居然會說出這些自誇的話來,只是為什麼我卻不反感呢?要是換了其他人這麼說,我非得給他一腳不可。我不會中了什麼邪術了吧?
“對了,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季開嬉皮笑臉地問道。
才剛認識好不好,哪有多久啦?雖然這麼想,美女忍者還是回答道:
“我的名字叫做奈奈子,是霓虹國禰津流的忍者。你到底對我施展了什麼邪術?為什麼我對你毫無防範之心,而且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你肯定對我做了什麼!”
不好,忘了她們這些忍者在最初練習忍術的時候,都會經歷很多的痛苦,精神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強多了。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啊。
“我對你做了很多事,你看你的衣服,我也給你換了。那什麼我也那什麼了。”季開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哼,就當被狗啃了一口罷了,沒關系的。不對,我怎麼這樣說話了?”
奈奈子有些奇怪,自己原本在外人面前一直就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從沒有這麼對其他人說話過。看來我的忍術還沒有練到家啊,還要繼續才行。
回想起在霓虹練習忍術的場景,心裡卻産生了一種厭惡感,好像覺得那不是自己應該過的日子。再也沒有了想要練習忍術的心思,越是想起以前在霓虹的日子,越是感到厭惡。
奈奈子感覺腦海中好像有兩個不同的想法在互相爭執著,越想頭越疼,有些無助地抱著頭痛苦地掙紮著。
季開見狀,趕緊想辦法讓她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記得語文場景中就出現過類似的事情,一個天生精神力強大的外族巫師,在部落被打敗後,受到那個會言咒族長實施的言咒。結果因為受不了精神沖突,後來變成了一個白痴。
好不容易有一位美女忍者送上門來,季開可不想就這麼讓她變成白痴,那還不如起初就殺了她來的方便呢!
“對了,你們忍者不是被俘虜後,就只能切腹自殺或者效忠對方的麼?”季開問道。
似乎被季開的問題給轉移了腦海中的爭執,腦袋不再那麼疼了。奈奈子癟了癟嘴說道:
“被俘虜後,切腹自盡的那是武士道才會有的。至於效忠對方?你從哪聽來的這個說法,要真是這樣,忍者也不會受到主人的信賴了!誰會願意招收那麼容易就背叛自己的手下?更何況是忍者了!
會輕易改頭換面的忍者都不是厲害的家夥,一般只有剛開始學習忍術的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下忍也不會有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嗯?那你呢?你作為一個忍者,也有效忠的主人嗎?”季開關切地問道,他可不想對方有什麼主人之類的。
“我?我以前一直在名古屋附近的基地裡練習忍術,由於我的資質很好,所以很快就成為了上忍。這次任務是我成為忍者後的第一次任務,只有在完成第一次任務後,才可以選擇效忠的主家或者被長老們安排效忠於某位大家族的人。”奈奈子自豪地說道。
“呵呵,那如果沒有完成任務呢?又會怎麼樣呢?”
“沒有完成任務的話,那隻能死或者繼續完成任務。如果被俘虜的話,那就只能求死了。”奈奈子想到自己這次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被季開給俘虜了,想起那些忍者被俘虜後的遭遇,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剛想拿起放在旁邊的武器自殺的,卻被季開輕而易舉地阻止了。
“你放開我,作為一名忍者,不能完成任務的都是廢物。既然被你抓住,我只能一死了之。”奈奈子掙紮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