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對長君這個用體型劃分動物界的方法有些頭疼,但是也不好直接將長君的世界觀給打破了去,就附和著點點頭了。長君低頭又搗鼓了一陣小東西,忽然皺起了自己的眉頭道,“你笑什麼?”
齊陽心想我可沒有笑啊,但是一看長君,竟然是看著她手上的小東西的。心裡一愣,接著就笑了,“小東西連吱吱一聲都沒有,你怎的就說她是笑了呢?”
長君被這個話給點醒了,立刻就又看向了手中的小東西。小東西一雙彷彿是浸潤在水裡的黑葡萄一樣的眼眸看著自己,彷彿將一切的光線都吸進去了一樣,長君心裡一凜,接著一個巴掌招呼到小東西臉上去,將小東西給拍的直發蒙。
“你這樣瞧著我作甚?現在是有了點點的能力就要趴在我的腦袋上去了是麼?連我的能力也敢挑釁了?”
齊陽看著這一人一動物的相處,不由得笑出了聲來,摸了摸手上的小鳥,“小藍你看看,我可是對你溫柔多了的。你剛剛能夠享受到她一根手指的撫摸也算是好好安心手心吧,你瞧瞧那小東西是被怎對待的?”
長君橫了齊陽一眼,然後將小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小東西現在回過神來了,討好的深處舌頭舔了舔長君的左邊臉頰然後抱著長君的發絲窩在了肩膀上去。
“我要過去看看了,你先在這裡帶著,我會下令讓人不進來的,不過你也要萬事小心。”長君這話說的很是嚴肅。齊陽就收了自己的洗刷的心思,也是點點頭。長君又掏出東西來給齊陽從新上妝。
齊陽不解,就問了她一聲剛才為什麼要擦掉,長君只到,“你現在是中了屍骨散的,臉上應當更加慘白一點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西域的奇毒到底會讓人變成什麼樣子,不過書中的慘白若金紙怕是不會錯的,當然得給你好好畫畫。”
齊陽有些認命,“還好我聽了你的話沒有託大真的將按東西給人灌倒嘴裡去,否則在加上一個我,只怕是夠你忙的了。”
長君也是嘆了口氣,“我也曉得是我的過錯,不然現在二哥也不至於這樣了。我——對了!”長君猛然一拍手掌,手上的動作加快,兩三下就劃出了一個彷彿是被人吸幹了血液的慘白人兒出來。2長君對自己的手法還是很滿意的,於是也不給齊陽問到底剛才的那一聲對了是怎麼回事,就一溜煙跑走了。
長君這個時候可不敢去看看自己的親親二哥,只好又趕去了牢裡,也就是關押甘家的姐妹的地方去。說起這甘家,到也不過就是一個不被中南接受不被西北允許的沒落家族而已。被人都當這個家族有些寶貝,所以一直被不斷的騷擾,結果沒有騷擾多少年,這家的主子就被那些煩不勝煩的人給逼瘋瞭然後上吊自殺了。
長君碰上甘家的姐妹的時候,兩姐妹還長在掙紮著要站起來,被別人欺負慘了也沒有辦法好好還擊,否則遭遇得就會變得比現在還要更加慘。長君不知道如何就想起了劉曦光當年離開丞相府的日子,嘆了口氣,對身邊的齊陽道,“我也不想去人牙子那裡在挑選了,你將這二位姑娘借過來噩夢好生談談。”
就是這個好生談談,讓長君決定了要好好留著這兩姐妹的。齊陽當時也沒有反對的,就是連劉曦光也沒有反對的。長君又讓人去查了查這裡兩姐妹的身世,竟然幹淨到一塌糊塗,除了知道自己是那個人,是那個城市的,其他的盡讓也記不清了。
長君面對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妖怪也是沒有辦法奈何的,於是就讓人調教了送到自己的二哥身邊去好好伺候著。畢竟自己的二哥現在的情況很不方便,而軍中的男子都是一些粗心老,哪裡會這麼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的哥哥呢?而自己現在又忙得很的,除了能夠抽搐一點煎藥的時間,其他的時候被人煎的藥也是一樣的不是。
長君心裡有些酸澀,只想著,現在只等確認了一件事,那麼自己也不是非要這個周家河了不可啊。長君想著,摸了摸還在自己的肩頭的那一團小東西,臉上卻還是不露聲色的。
長君又走了兩步,看起卻風風火火的樣子,身邊甚至還能遠遠的出來一陣訊息。“也不曉得這個甘曉兒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態,我記得當時被救回來的時候就是差點被人林如瞭然後賣給青樓呢。”
“哎呀,現在的人狼心狗肺多,哪裡有什麼真心待人的人呢?我說小子你可真是太陷陣了。”
長君轉過一道彎,將那些言論都給乖乖的挺進了自己的耳朵裡。自己是怎樣的人,難道自己會不知道?
宋衛國當時說的有懷疑的人啊,第一個就是說的這甘家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