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彪悍的男人正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旁,一個其中胳膊上掛彩用紗布纏了起來,看來這個人就是小布偷偷襲擊的那個,而此刻那個男人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彷彿只等人一聲令下,能撕了他。
看著害怕得發抖的阿堅,慕浩楚稍稍揚手,輕輕地說:“除了對不起,你還會不會說其他的話?阿堅,不要怪我狠,怪就怪你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什麼是親手送,居然假手他人,看來得讓你長長記性了!”
他輕飄飄的話傳到阿堅耳朵裡,阿堅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股冷意直往脊背縫裡鑽。
“不,不,少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阿堅幾乎是跪地去拽慕浩楚的衣服。
“下次?”慕浩楚忽然臉色一硬,果斷地揮手,“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的人留著何用。”說完眼神示意左右動手。
孟喬冷眼看著,不由也覺得全身發冷,這個男人看著陽光,可是心底藏著陰暗深沉的一面,好可怕。
“啊啊”包間內響起阿堅慘痛不斷的哀嚎聲。
孟喬不敢也不忍去看。
“睜開眼睛!”慕浩楚忽然把她的頭撥轉向著阿堅的方向。
孟喬不得不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把她看呆了,心髒幾乎都停止了跳動,被叫做阿堅的此刻雙腿跪地,眼睛,臉上全是鮮血,都看不清五官,看著驚人而又猙獰。
再看,他的一隻胳膊軟軟地耷拉著,人已經無力再喊。
血,已經流了一地,孟喬全身無力地靠著椅子,嚇得臉色雪白。
這個男人出手真狠!
“給我拖出去!”慕浩楚話一落,一左一右直接拖著阿堅另一條完好的胳膊給拽了出去,阿堅已經昏死過去,雪白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道道血跡。
“怎麼,不是對我吼著的時候很勇敢嗎?”慕浩楚桀桀一聲怪笑,“這出戲好看嗎?”
孟喬微微喘了口氣,對於這個男人不寒而慄。
“看好了,這就是辦事不利,惹我不爽的下場!”
孟喬顫巍巍地說:“你,你就不怕把人給打死了?”
“死?”慕浩楚忽然再次一笑,“不會,我只會慢慢折磨,讓他承受自己釀下的後果,一條胳膊而已,還要不了命。”
孟喬真的覺得眼前的男人變態而可怖,簡直把人視作一個人偶,一條胳膊,那就預示著剛才那個叫阿堅的人殘廢了。
天哪,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魔!
她怎麼會招惹到這樣的一個男人!
孟喬慢慢地挪了挪身子,心裡在狂喊著,趕緊包間進來個人吧,再呆一秒,她覺得就是在受刑,剛才他的話不難理解,讓他不爽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而她,好像已經不止一次讓他不爽了吧?
看著女人驚恐的眼神,還在偷偷地挪動,慕浩楚猛然臉色一變,人靠了過去。
惹了他,還想跑?
246、她不要進去
看著女人驚恐的眼神,還偷偷地挪動著身子,慕浩楚臉色猛然一變,人緊接著靠了過去,惹了他,還想跑嗎?
“我不跑,你離我遠點!”孟喬頭一扭,她也沒有一招半式功夫,所以反抗也是徒勞,只不過這個男人這麼狠厲,她可不想和他坐這麼近。
慕浩楚眸子強烈地閃了兩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一股子烈勁兒,他繼續靠近,看著那張稍顯圓潤清秀的小臉,故意伸出手指,輕撥了一下她額前的發絲,帶著一絲挑逗,好笑地看著她的反應。
孟喬厭惡地奮力開啟那雙大手,剛剛那幕血腥的畫面還在她的眼前晃悠,那個叫阿堅的哀嚎那麼慘烈,居然他冷眼旁觀,非要打折人家一條胳膊,不就是花送錯人了麼,可見這個男人的心有多狠毒!
這個男人叫慕浩楚,她聽說過名字,那就是恆泰的太子爺嘍,人和人一比,她忽然覺得慕氏的總裁他大哥慕沛安要好的多了,為人雖然冷,但是沒這麼陰狠,遇上這麼個上司的話,那員工可就慘了,整天還不得戰戰兢兢。
“喂,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慕浩楚不悅地眸子微微一眯起來,冷冷地問。
孟喬小聲嘀咕道:“誰叫你這麼殘忍,把人家胳膊都打斷了。”
慕沛安拿起紅酒倒了一杯,看著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裡流轉,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口,如果不是阿堅送錯,那麼現在和自己把酒共享浪漫的那就是和樂兒同樣面孔的權悠雪,而不是眼前這個幾番惹惱了他的女人。
殘忍,他冷冷一笑,把酒杯重新放回餐桌,要不是他爸爸派給自己的人,那他絕對會讓他徹底從這個地方消失。
“那是他活該!”聽到女人小聲嘀咕,慕浩楚惡狠狠地眸子一閃。
孟喬越發看著這個男人討厭,不由回敬道:“喂,你們有錢人也不能太囂張,不就送錯了花,就要這麼對待別人,暴力血腥,總有一天,你會得意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