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邯鄲城內的一處角落,嬴修遠將整個酒館給包了下來。
事實證明了王翦的本事不僅僅只是帶兵打仗,即便是現在讓他褪去身上的盔甲,憑他的本事做名郡守也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用了短短三天的時間,王翦就已經處理好了城內的事宜,現在的邯鄲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與繁華。
戰爭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是家常便飯,民眾們也很快就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韓非坐在二樓,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百姓,小酌了一口自己酒杯裡的酒,“公子覺得現在的我們還缺些什麼?”
“韓兄想說什麼但說無妨。”,聽見韓非話裡有話,嬴修遠也不磨嘰直接就挑明瞭話。
韓非依舊盯著熱鬧的大街說道:“公子的大計只靠一個幽冥堂是實現不了的。”
“要知道一個組織越強大就越會不可避免的變得臃腫起來,到了那個時候就容易引來其他勢力的滲入。”
嬴修遠神秘一笑,“直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將幽冥堂當做一個組織來培養。”
聽見嬴修遠這樣說,韓非頓時也來了興趣,“哦?”
“現在的幽冥堂還只是在起步階段,等到了最後會幽冥堂只會留下十殿閻羅,而那最後的十人才是接下來其他組織的核心。”
“可是...”,韓非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嬴修遠打斷了。
嬴修遠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道:“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會明白了。”
“當幽冥堂真正從九幽中重生回來,那個時候幽冥堂才是真正能夠讓整個天下都懼怕的組織。”
待趙國完全安定下來後,嬴修遠和王翦二人帶著大軍一起回到了咸陽。
等到了咸陽宮又是例行的封賞,待到結束後嬴政特意讓嬴修遠一個人留了下來。
“這次你做很的不錯,幾乎是兵不血刃就為我秦國攻下了邯鄲,但年攻韓後寡人還欠你一次獎賞,你可以一併要去。”
嬴修遠跪了下來稟手說道:“兒臣為我大秦盡忠乃是兒臣的責任,獎賞對於兒臣來說只是將左手的東西放到了右手上罷了。”
嬴修遠的這個馬屁拍到了嬴政的心裡去了,秦王開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好,若是我大秦人人都如你這般,何愁這天下不定。”
“不過說歸說,這獎賞還是要給的,我秦國依法而治國,你有功自然要獎,豈能因為你是寡人的兒子就不給?”
“兒臣希望能為我大秦的安定出一份力,兒臣請求父王派兒臣前去北方抵禦北胡。”
嬴政盯著跪在下面的嬴修遠,腦子在不停的思考著嬴修遠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要知道在幾年前攻韓後,嬴修遠可是在家整整閒了一年有餘。
當在嬴修遠突然消失了半年後,就變的開始跳騰了起來,這邊剛剛打完邯鄲,他又開始想要往北方跑了,說是沒有什麼意圖打死他都不信。
但是秦王並沒有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既然嬴修遠想不老實,那他就一定會去做,嬴政打算等他自己漏出馬腳。
王宮中在寂靜了許久後,秦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準!”
聽見秦王應允了,嬴修遠那顆因為緊張而劇烈跳動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