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燦皺了皺眉，“你看看這張紙。”

蘇羽朦看著傅燦拿出那支紅色水彩筆塗在那張白色紙上。

“仔細看，發現了什麼沒有？”

蘇羽朦不是很能理解，她看了眼傅燦。

傅燦又塗了一次，“你仔細看這個顏色。”

蘇羽朦盯著傅燦畫在紙上的紅色痕跡，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那張姨媽巾上血的顏色不對勁？”

傅燦點了點頭。

“我懂了，那些姨媽巾上的血液是假的。”蘇羽朦皺了皺眉，又道“可是那股腥臭味怎麼解釋？”

“有腥味的東西那麼多，你怎麼就確定是血腥味呢？”傅燦說道，“真正的血液放久了會變成暗紅色，你再看看這個水彩筆畫出來的的鮮豔紅，像不像那些衛生巾上的色。”

蘇羽朦恍然大悟，她再次開啟手機重播錄影。

“我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了。”

傅燦歪了歪腦袋，“誰？”

“李安雅。”蘇羽朦說道。

“你怎麼就知道是她做的？”傅燦笑了笑，看來他的女孩也不傻嘛。

蘇羽朦靠到傅燦身旁，將手機放他眼前，“你看錄影，張欣是從後門進教室的，李安雅是從前門進教室的，張欣和劉超都是坐後排，李安雅從前門進來直接將衛生巾放在我的桌上後排的人也注意不到。”

傅燦笑了笑，“你也不傻嘛。”

“你才傻。”蘇羽朦翻了個白眼。

“不傻怎麼會被人家黑了那麼多次也沒發現？”傅燦嘴角微微上揚。

蘇羽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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