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血洗:他的眼睛無法從那具美麗的酮體上離開

因為他們嬌弱不堪的蟲母,此時竟被人赤|身|裸|體鎖在籠子裡,害怕地蜷縮著身子,哀哀低泣。

蟲子們狂怒不已,他們已經想好怎麼把臺下坐的那些混蛋撕爛,一口一口嚼碎他們的骨頭,混著血液啃噬殆盡。

洛倫斯亦是如此。

他在看見籠子裡的那個人的瞬間,腦海裡的弦忽地斷了,眼睛幾乎無法從那具美麗的酮體上離開。

太香了。

蟲母太香了。

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幾乎要被躺在那個籠子裡的人盡數摧毀。

他真的很想擁有這只美麗的蟲母,他想親吻他,佔有他,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但下一瞬,他的眼睛猛地一縮。

他看見臭名昭著的變態正從主持人手中接過鑰匙,試圖去觸碰他們的蟲母。

他只覺血液裡一股戾氣從腳直沖頭頂,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暴怒起來,徒手捏碎了那人的脖子。

緊接著來到小蟲母身邊,不假思索地摧毀了禁錮他的牢籠。

但眼前小人眼裡卻氤氳著一層水汽,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剛剛自己那樣殘暴的樣子盡數落到了對方眼中。

看著不停顫抖的小人,他單膝跪地,以他有史以來最溫柔的力度輕輕捧起了他脆弱而白皙的腳踝,他試圖用蟲族最誠摯的親吻禮來告訴他們的蟲母,不要害怕,他不會傷害他的。

可是眼前的人顯然是被嚇壞了,仍止不住地哭泣,他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安撫著膽小的蟲母,“請允許我幫您把鎖鏈開啟,好嗎?不要怕,我永遠都不會傷害您的,永遠。”

他刻意將“永遠”二字咬得極重,似乎這樣就能讓對方相信他的忠心。

但小蟲母只依舊面露懼色地盯著他,還在不發抖。

他只得輕輕將顫抖的小人攬進懷裡,小心翼翼地用衣服裹好抱起。

懷裡的小人因為他的動作嚇得呼吸一滯,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的蟲母還是亞成年,抱起來真是和小貓兒一樣,太輕了。

其他蟲子們早已將會場團團包圍,他淩厲的目光飛快地掃過臺下的眾人,這些外族竟然膽敢用那樣骯髒的眼神窺視他們的美神,罪該萬死。

他看見此刻懷裡已經昏迷過去的蟲母,對著身旁的副官命令道:

“一個人都不許留。”

身旁一向和顏悅色的副官臉色也陰沉的可怕,“是,我保證,今晚沒有任何一個會喘氣的東西,能活著踏出這裡門。”

“叩叩。”

一陣敲門聲將洛倫斯思緒拉了回來,他清了清嗓子,回應道:“進。”

來人正是他的副官亞米爾,他一頭卷發此時有些淩亂,但他卻絲毫不在意,一進來目光便落向了那張窩著蟲母的座椅。他身後還跟著一名蟲族軍醫。

“什麼事?”洛倫斯看了一眼米亞爾,神色沒有任何改變,仍是那樣一張充滿威嚴與公正的帥臉,只是不動聲色地將身子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就那麼恰好地遮住了某人的視線。

被阻擋了目光的某副官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但很快又正色道:“軍醫說蟲母現在不僅是亞成年狀態,而且還過於虛弱,怕無法撐著回到帝國醫院,因此需要注射一針營養針。”

他側身讓軍醫走上前來,當軍醫拿出那巨大的針時,其餘二人都皺了眉。

“這針頭也太大了。就沒有小一些的麼?”洛倫斯略帶不滿地開口。

“是太大了,蟲母的面板那麼嬌嫩,會弄疼他的。”亞米爾的質疑聲也緊隨其後。

一旁的軍醫看著兩道責備的目光一齊射向自己,不禁直冒冷汗。

這也不能怪他。

他也捨不得把這麼大粗大的針頭紮進蟲母嬌貴的面板,可是他平時是給軍營裡那些皮糙肉厚的雄蟲打針的,這已經是他此刻能在軍艦上能找到的最細的針頭了。

就在他們糾結的時候,小蟲母似乎是被他們的聲音吵到了,眼皮微動,悠悠轉醒。

他剛睜開充滿水汽的雙眼,迷迷瞪瞪中就看見眼前站著三個高大的男人,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個巨大的針頭對著他。

許眠:???!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