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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針:英俊蟲子大型哄寶寶現場

這時,許眠看見一個頭發微卷的棕發男子對著自己半蹲了下來,這個男子不同於金發男子稜角分明的臉,他的臉線條柔和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友好。

“您不要怕,我們只是想給您打一針營養針,因為您現在太虛弱了。”棕發男子的聲音十分好聽,他用著哄孩子一樣的口氣對許眠說話。

一聽要打針,許眠一下子汗毛都立起來了。

救命,他拒絕!

他一直暈針暈的特別嚴重。

“對了,我叫亞米爾,”不等許眠回答,這只蟲子又自顧自地說起來,他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此刻看向許眠的一雙眸子裡又帶著掩不住的笑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親切,“讓我們為您打一針,好嗎?我向您保證,很快的。”

許眠原本緊繃的神經在亞米爾輕聲細語的安撫下放鬆了許多,但他仍舊不肯伸出胳膊,一是他真的很怕打針,二是他不確定這給他注射的是否真的像他們所言,只是一針“營養劑”,不怪他警惕,他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後,真的太不安了。

他猶豫的同時又有些害怕,畢竟他也是知道這些蟲子們發怒時的樣子的,萬一自己將他們的耐心耗盡,他不知道上一秒還對他溫聲細語的人,下一秒會不會對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但他顯然是低估了眼前這只英俊的蟲子對他的耐心,任何一隻蟲子面對蟲母都會有著天生的溫馴與十足的耐心,那是蟲子們自出生起就被刻在基因裡不會改變的,蟲子的溫柔與愛戀永遠獻給蟲母,他們永遠不會對著蟲母露出自己鋒利的爪牙。

並且許眠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只蟲子不僅不會對他不耐煩,相反,他把自己能哄蟲母看作是一種享受和殊榮。

看許眠一動不動,亞米爾還以為是自己嚇到了這個新生的蟲母,於是他把自己的聲音放的更柔更輕了:“真的不會很疼的,您要是害怕,就牽著我的手,不去看,好不好?”

接著他沖許眠眨眨眼,偏頭似乎思考了一下,隨即又說道:“那這樣,我陪您一起打,您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害怕了?那我先打,打完後您不能耍賴了哦。”

話音剛落,他就拿過軍醫手裡的另外一支備用針,毫不猶豫地將粗大的針紮入自己的面板。

我們剛剛還自詡“真男人”的許眠同學現在卻被蟲子的動作弄得眉目微蹙,整張小臉都不知不覺皺成了一團。

亞米爾看著他的反應只覺得他們的蟲母膽怯的模樣可愛的打緊,隨即拔出針將其隨意地扔在一旁,湊過去用略帶歡快的語調繼續哄他:“好啦,現在該您了。可以把您的胳膊給我了嗎?”

許眠睜開眼,見亞米爾都已經打完了,覺得自己再墨跡下去也太矯情了。

至少他現在可以確定,這應該真的只是營養針,而不是什麼其他奇怪的藥劑。

於是他心一橫,毅然決然地把自己的細白的胳膊伸了過去,儼然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亞米爾見狀立即對一旁的軍醫使了個眼色,同時將自己的手輕輕覆在了許眠的眼睛上:“您好棒呀。我們不看就不怕了。馬上就好,我向您發誓。”

針頭入面板的帶來的刺痛感讓許眠又忍不住輕輕一顫,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後背冒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有點想吐,張嘴忍不住嘔了一聲。

沒辦法,他從小就暈針。

起初,亞米爾只是以為他是害怕打針,但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適。

軍醫慢慢推完了針管裡的藥,對上亞米爾詢問的目光,解釋道:“蟲母好像有些暈針。”

亞米爾拿開覆在許眠眼上的手,發現他們的蟲母的小臉都有些發白,不禁十分心疼。

一旁軍醫也關切地問道:“您除了想吐外,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許眠輕輕搖搖頭,於是亞米爾又餵了他一些溫水,這針劑裡面有催眠的成分很快又讓許眠開始犯困。

亞米爾見狀說道:“好啦,您困了就睡一會吧。”

許眠很快就昏昏欲睡,迷濛間似乎有人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下,但他太過睏倦,根本睜不開眼。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希望一覺醒來發現這些都是夢,他還想回去開演唱會呢……想著想著,他就慢慢陷入了沉睡。

直到看著許眠徹底睡著,亞米爾和軍醫才準備退出房間,一回頭看見了站下門口的洛倫斯。

二人同時向他行禮,可洛倫斯只是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亞米爾明顯感覺他們的上將大人情緒不對,於是示意軍醫先走。

“您看起來好像有些苦惱,”亞米爾私下裡與洛倫斯關系還不錯,於是試探著問道,“是因為蟲母嗎。”

洛倫斯沒有立刻回答他,他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聲音有些悶澀,:“他好像很怕我。”

“也許是蟲母剛出生,還有些膽怯。我相信和您相處熟悉後,他慢慢就不會怕您了。”亞米爾真情實意地建議到。

“我知道了,謝謝。”洛倫斯向亞米爾點頭示意,於是亞米爾便退了出去,並隨手關上了門。

屋內的洛倫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熟睡中的小人,蒼綠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不明的情緒。

而他自己沒發現的是,在望向小蟲母時,那雙一向淩厲的眉眼,不知不覺間變得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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