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情熱期:一股莫名的熱浪從他的身體深處翻湧而出

洛倫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無意識地舔了舔尖牙:“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有,就是讓強大的雄性因子進入他的體內來壓制他的情熱,”阿修爾看向對面的人,“這種抑制情熱的方法你應該也有所耳聞。”

洛倫斯立刻明白了阿修爾說的是什麼意思。

每隻蟲子本身對血都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喜愛,而這份狂熱在蟲子們的情熱期尤為明顯。

一些雄蟲過分寵愛自己的雌性,就會允許在情動時的雌蟲吸自己的血。這些新鮮的血液可以很好地緩解雌蟲因發|情而帶來的不適感,同時對雌蟲的身體也有很大益處。

當然,這在外族看來是血腥而不能理解的,但在蟲子們眼裡,這卻恰恰是蟲子們表達愛意的一種最原始也最浪漫的方式罷了。

但不得不說,這種獨特的“表達愛意的方式”是很損耗元氣的,所以很多雄蟲並不會這麼做。

一個蟲子他的血統越是純正高貴,那麼他的血所蘊含的能量也越大。

而洛倫斯低正是出自蟲族血統最純正的那一脈。

洛倫斯低頭看著懷裡人難受的樣子,在他柔軟的發頂上輕輕落下一吻,毫不猶豫道:“好。”

阿修爾原以為洛倫斯會讓蟲母咬他的手腕,誰知這人卻將蟲母的身子托起來了一些,然後竟輕輕把蟲母頭帶向了他自己的脖頸處。

接著,洛倫斯用一種低沉而性感的聲音誘哄著懷裡的小人:“對著這裡咬一口,就不會難受了。”

許眠不知是被這聲音蠱惑到了,還是在情熱期出於對血液本能的渴望,竟真的聽他的話對著這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但不幸的是,某人大概是亞成年的緣故,本來尋常蟲子都有的兩顆極其尖銳的虎牙,到他這裡卻被兩顆發育不完全的鈍鈍的小牙所取代。

任他怎麼努力咬也咬不破,急得他哼哼唧唧地反複在那寸面板上舔舐磨牙。

洛倫斯的脖頸處的皮肉被許眠小貓一樣的舔咬弄的麻麻的,他感覺那小舌像是直接舔到了他的心上,直引得他的心都燥熱起來,連喉結無意識地滾動了兩下。

而這邊許眠幾乎要急壞了,哭唧唧地不住地拿頭在洛倫斯脖子處蹭來蹭去。

洛倫斯也終於發現他們這只新生的小蟲母似乎連咬破面板的能力也沒有,他輕輕地用兩只修長的手指探進小人的嘴裡,不出他所料,摸到一對鈍鈍的虎牙。

一旁的阿修爾似乎也發現的異樣,有些詫異道:“殿下連你的面板也咬不破嗎?”

洛倫斯無奈地點點頭:“他連虎牙都沒發育好。”

話音剛落,他就感到指尖被輕輕咬了一口,他們蟲母此刻正迷濛著一雙淚眼委屈地望著他,那神情彷彿在控訴他為何忽視自己。

洛倫斯連忙溫聲哄道:“乖乖,是我的錯,忘記你咬不破了。”說著就用鋒利的指甲在自己脖子處劃了一道口子。

頃刻間,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許眠像是被這甜美的氣息吸引到了,立刻將頭埋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阿修爾輕聲勸阻道:“好了,洛倫斯,殿下所攝入的血液已經足以壓制他今晚的情熱了,你再讓他吸下去你會吃不消的……”

但洛倫斯不僅繼續縱容著這只貪吃的小貓在自己脖子間毫無分寸的啃咬,甚至還用大手不住地摩挲著他的頭,似乎在鼓勵他的行為一般。

只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身上的人,漫不經心地舔了舔嘴唇:“他想喝就喝。”

一旁的阿修爾看見他的模樣,忍不住挑了挑眉:“省著點吧,我的上將大人,這還有好幾天呢,照這個架勢,我看不用等殿下情熱期結束,某人就要被榨幹了。”

……

半小時後,熟睡的許眠整個人陷在鬆鬆軟軟的被子裡,發出綿長而平穩的呼吸,一個手腕纏著繃帶的男人正蹲在他的床前,用眼神描摹著他溫柔的眉眼,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而許眠則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上了他的額頭,不知為何,這一覺睡的極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