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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我以後都這樣親你,好不好

“不,不用,”許眠舔了舔唇,聲音有些難耐,“您能抱抱我嗎。”

洛倫斯垂下眼,微微彎身腰,長臂一攬,將他抱進了懷裡。

而這邊許眠簡直要被引誘得受不了了,胸膛忽地起伏起來,但偏偏他又怎麼也開不了口。

在他看來,飲人血液,簡直與怪物無異。

何況對著別人提這種請求,怎麼看都十分古怪而變態。

可是此刻男人離他太近了。

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面板下一下又一下跳動的脈搏。

而這邊蟲子抱了他一會兒,竟又再次撤開了手。

許眠以為他又要走,直接一把攬住他的腰,自暴自棄地閉上眼,聲音微微發顫:“上將,我想咬您一口…….”

洛倫斯輕輕挑了挑眉,這才重新把他抱起來,慢慢地哄下巴蹭著他柔軟的發頂,輕聲道,“咬我做什麼?”

“我想……”許眠說了一半又不說了,抿了抿唇,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似的默默摟住男人的脖頸,不吭聲了。

洛倫斯簡直愛慘了他這副委委屈屈幾乎泫然欲泣的小模樣,仍是惡劣地逗他:“阿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

懷裡的人猶豫了一下,終是慢吞吞地開口:“我,我想喝血……”

說完便忐忑著一顆心,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瞧對方的表情。

只見男人一挑眉,眉眼一垂望向自己,語氣似乎十分驚訝:“想喝血?”

許眠聽到他的語調不安地嚥了咽口水,生怕男人覺得他是怪胎。

只可惜我們可憐的小蟲母並不知道,這在蟲族並不是什麼令人驚詫的事。

“阿眠,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許眠的心隨著男人的聲音猛地向下一沉。

洛倫斯望著懷裡緊張兮兮的小蟲母,委屈著一張小臉,終於捨不得再逗他,面色松動,輕輕笑了起來,“但阿眠想要的話,我當然給。”

說著就抱著人在一旁的搖椅上坐下,攬著對方的腰讓他靠在懷裡,隨即單手將脖頸處紐扣解開,接著輕輕一扯,露出一段性感的鎖骨,眼裡染上一層笑意,“來吧,乖乖。”

“給你咬。”

許眠微愣了一下,接著目光一寸寸移到男人裸|露的肌膚上。

“真的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對方一眼,彷彿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男人微微一笑。

小蟲母這才慢慢蹭過去,摟住男人的脖頸,輕輕咬了上去。

甜澀味入口的一瞬間,許眠喉中的幹澀終於得到緩解。

男人的手不斷地在他後頸摩挲,像是安撫,又像是鼓勵。

而許眠舔著舔著心裡沒由來地生出幾分怪異的恐慌——他現在可是在喝血。

他是不是有病了。

於是當小蟲母抬起頭,洛倫斯如願看到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眶。

小蟲母濕潤著一雙狗狗眼,可憐兮兮地問他,他是不是得病了。

洛倫斯不動聲色地拂去他眼角若有若無的水光,一下一下輕啄他的眉眼,溫聲低哄道:“怎麼會?這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沒關系的…….”

小蟲母抿抿嘴,又縮回他的懷裡,甕聲甕氣道:“上將,今天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

洛倫斯愛憐地輕撫著他的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勾起唇,“不怕,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阿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