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小蟲母人都傻了。
偏偏被堵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毫不知情”的蟲子還催促道,“怎麼不洗呢。”
空氣靜默了。
幾秒後,某隻最終“放棄抵抗”的小蟲母,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顫顫悠悠地舉起手中的褲頭,重新拿回水池。
動作機械的、生無可戀般輕輕搓了起來。
表情看似淡定,實則整個人都羞的幾欲冒煙。
而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帶著滾燙逼人的溫度,燒的他耳垂發燙。
太過分了!
小蟲母一邊害羞一邊忿忿地咬牙。
哪有堂堂上將盯著人家洗!內!褲!的!
尤其還是沾滿了不明液體——
隨著手中的動作,腥澀甜膩的氣味一點一點滲出,帶著一股從小蟲母身體深處分泌的青澀、隱秘的芬芳,勾人似的在空氣裡彌漫。
像是禁樹上嬌嫩多汁的蜜果,無聲地散發著對蟲子進行最直白、最致命的勾引。
蟲子緩緩垂眼,視線一點一滴落在那雙纖細、漂亮的手上。
圓潤的、透著薄紅的指尖浸著汩汩溫水,晶瑩而黏稠的甜液隨著緩緩揉動的手指,輕輕蹭在白嫩的肌膚上,混進乳白的泡沫裡。
他當然知道那上面沾的是什麼。
小家夥剛受了驚,本不欲欺負人,但今天不知怎麼了,心底那股惡劣的心思像冒了尖的芽,一經破土就再也抑不住。
不知是看到浴室裡濕身和阿修爾相擁的小蟲母,還是今晚被不速之客刺激的緣故,讓他那偏執到可怖的佔有慾再次心底瘋狂滋長。
蟲子舔了舔逐漸幹澀的唇,盯著懷裡人紅的幾欲滴血的可愛耳垂,眸邊描摹出一層暗光。
他承認,他對眼前對小人的喜愛和渴望簡直到達了一種變態的地步。
想把人藏起來,渾身不著一縷地死死禁錮在懷裡,看著他用著純情而天真的面龐,羞赧地做著種種透著隱秘春色的事。
蟲子目光下移,暗沉的目光幾欲侵略性地一寸寸舔舐過小蟲母還在動作的手。
——這雙柔軟、漂亮的手,要是能握著他的……
蟲子斂下眼底湧動的暗欲,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小蟲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洛倫斯勾了勾唇,不動聲色地將眼裡的促狹隱去。
許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難熬的幾分鐘,在一通亂洗下,終於結束了這場煎熬的“受刑”。
手裡的布料被他揉作一團,濕漉漉的也不擰,隨意往旁邊一擱,含糊道,“……上將,我洗好了。我們出去吧。”
許眠想的趕緊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一會等男人走了再回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