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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蟲:“主人,我永遠屬於您。”

許眠有些詫異,這麼晚了,亞米爾怎麼會來,想著正要起身去開門,就見拉斐爾先他一步,道,“主人,我來吧。”

門一開啟,就見一身軍裝的人影閃了進來。

青年看到來人並不是他們的小蟲母,而是拉斐爾,微微蹙眉道,“你怎麼在這?”

但很快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歪個小腦袋望著他笑的小蟲母。

“這麼晚,你怎麼來啦。”許眠又有好一陣沒見到青年了,不禁有些驚喜。

亞米爾越過為他開門的拉斐爾,快步走過去,把人抱了個滿懷。

“聽上將說您受傷了,您還好嗎?”

亞米爾一邊說著一邊俯身在他身邊蹲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受傷的腳踝,語氣發澀,心疼道,“是不是特別疼?”

許眠看著蟲子溢位雙眸的心疼之色,伸手把他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身邊,“就看著有些嚇人而已,抹過藥了,真不疼。”

而拉斐爾看著許眠望向亞米爾的乖巧模樣,面龐劃過一絲異色,默默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關門的輕碰聲惹得許眠回過頭,這才發現拉斐爾不知何時退了出去。

“誒,拉斐爾怎麼出去了。”許眠望向門口。

這邊亞米爾還在皺著眉端詳許眠略微腫脹的腳踝,心疼地恨不得親上一親,冷不丁聽見小蟲母提起他的鬼侍,面色罕見地沉了沉,“您不提他還好。我還剛想問他,他不是晚上一直住在您的臥房麼,您出事的時候他去哪了?”

就是因為之前蟲母頻頻出事,他們才專門去給蟲母配備了鬼侍。

許眠眼見一向和顏悅色的青年動了氣,連忙為自己的鬼侍開脫,“不是,是我讓他回他自己的休息室的,你別怪他。”

小蟲母拙劣的說辭顯然糊弄不了這位副官,但看到蟲母有些焦急的神色,只得暫時壓下心裡的怒意。

“這事和他沒關系,你們別罰他,好不好?”

許眠頓了頓頓,繼續道,“尤其是上將那邊……”

他知道拉斐爾作為自己的鬼侍這次自己出事難辭其咎,蟲子們難免不遷怒於他,只得祈求蟲子們不要太過嚴厲處置。

看著小蟲母凝著水潤黑亮的眸子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亞米爾輕嘆一口氣,妥協道,“知道了,我會去說的。”

許眠這才嘿嘿一笑,往蟲子身上一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亞米爾順勢把他攬進懷裡,無奈地捏了捏他的軟乎乎的臉蛋,“真拿你沒辦法。”

許眠往他懷裡縮了縮,找了個愜意的姿勢,仰頭看他,“你怎麼軍裝還沒換。”

“我剛下班,還沒來得及換,就聽到你出事了。”蟲子說著,像只粘人的大犬,對著懷裡的小蟲母一頓嗅。

幾日不見,他太想念小蟲母香香甜甜的味道了。

但聞著聞著就開始不滿地哼哼起來,“什麼嘛,怎麼您身上其他蟲子的味道這麼重。”

“他們今天都抱過您了?”有些吃味的年輕副官抱著小蟲母一頓猛蹭,恨不得把人全染上自己的氣息。

許眠好脾氣地由他親親抱抱,不自覺打了個哈欠。

亞米爾注意到懷裡人逐漸爬滿睡意的眼,摸了摸他的頭,“困了?”

“嗯。”許眠軟乎乎地應了一聲,“有點。”

“我抱您去床上睡。”亞米爾把他抱起來,看著他迷迷糊糊的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又蹭了蹭他的下巴。

但下一秒,抱著他起身的動作就忽地一頓。

許眠見他不動了,疑惑地去看他,“怎麼了?”

“眠眠,”亞米爾的目光落向他的嘴唇,表情似笑非笑,“您嘴上阿修爾的氣味為什麼這麼濃?”

濃烈到絕對不是淺嘗輒止的一個淺吻的地步。

亞米爾說著,又湊過去聞了聞,吃醋道,“你們接吻了?”

對自己在浴室被人狠狠親了一頓的事情毫無記憶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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