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捷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就道:“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完身子一動,就到了常之華的身邊了,一伸手托住了常之華的身體。
常之華不由得身子一僵,剛要掙扎,就聽張捷說道:“我現在引著你走一遍,你也就回來了。”常之華不由得把緊張的情緒又放下了,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張捷就勢整個人貼住了她,她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熱,但是馬上又讓自己平靜下來,暗暗對自己說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人家都沒有什麼念頭,你學得還不平心靜氣嗎!”罵完之後,全力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可是常之華不知道,就站在她身後的張捷,這會也是興奮的身上的肌肉都不住的跳動,只是他比常之華的控制力要強,這才沒有讓常之華感應出來。
“我這路武功,叫做‘六陽折梅手’是從‘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上化出來的,你跟著走一下吧。”隨著張捷的話音,常之華只感覺自己動了起來,隨著張捷的指引演練著武功,這路武功高明的了得,讓她一下就沉陷在其中了,整個人都無法自拔,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空間和時間了。
如果常之華見識過,就會知道,她現在練得‘六陽折梅手’完全就是‘天山六陽掌’和‘天山折梅手’的套路,不同的就是把兩種武功之間,又多出幾個動作,把這兩種武功給聯到了一起,但是一但動手,這幾個動作跟本就是多餘的,沒有人會把他們施展出來,所以說起來這還是‘天山六陽掌’和‘天山折梅手’兩路武功,但是這幾個沒用的動作,卻有一個了不得的能力,就是讓主神空間不再對這套武功設限,常之華就是拿回去教給別人,也是可以的了。
時間在這一刻,變成了兩股,一個是在常之華的身體裡,她隨著張捷演化著拳法,一招招一勢勢,就好像用最清楚的影像放給她看一樣,讓她一下就記住了,可是現實的時間卻是也在流失,雖然一再壓縮,但是還是在走著,所以去請許家的丁老漢,去請陳五奎的小劉都順利的回來了,四個人半途遇到,丁老漢、許老漢還有陳五奎都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向前走著,小劉只能是在後面跟著,當他們走到丁老漢家的門強的時候,不由得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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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華就那樣站在那裡,整個人都要倒進張捷的懷裡去了,兩隻眼睛朦朧著,也不知道在看什麼,而張捷亦是託著常之華的身體,好像一切都在這一刻停滯了,留下的只有這一個畫面似的。
丁陳老還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的,急忙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常之華立刻從那玄而又玄的感覺清醒過來,不由得又羞又嗔,就在張捷腳上狠踩了一下,然後大步跑回屋裡了。
張捷一張老臉厚得堪比城牆拐角,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就笑咪咪的向著丁老漢打招呼說道:“大爺,回來了。”
丁老漢倒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兩聲,就拉著許老頭進屋去了,倒是陳五奎過來和他拉起關係來了,不過陳五奎心裡卻是大看不起張捷,心道:“我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呢,也不過就是為了女人罷了。
幾個人都進了屋了,這會當著陳五奎的面,也不好說什麼,丁老漢就叫了丁老婆子出來張羅喝酒,丁老婆子看到就許老漢一個人過來了,立刻叫道:“清兒,你去;把你許家大娘,還有春生大哥他們幾個都給叫來。”
許老漢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前幾年家家都窮,也沒有什麼吃喝,人都養成習續不到別人家混吃混喝了,雖然現在有了餘糧了,但是這習慣一時還沒有改,而且許家和丁家已經有好幾年都不來往了,這會丁老漢一再保證說是有了許秋香的訊息,許老漢這才過來的,那裡還好意思讓一家都來啊。
可是丁老婆子剛才看到丁穎的照片了,那是什麼生活啊,而且那上面還有一張丁穎和許秋香的合照,兩個人都是珠光寶氣的,丁老婆子一下就覺得了不得了,這是我女兒帶著你女兒過好日子呢,你們家罵了我們這麼多年,也該讓你看看我們家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了,當下一言專斷的把丁清給打發出去叫人了,然後又讓丁陽又去抓了一隻雞殺了,本來她就想著一隻雞給男的那桌,招待領導,然後再單給常之華盛點肉也就行了,但是現在氣勢漲了,乾脆兩隻雞。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許家的人也都到了,就分了男女兩張桌子,丁老婆子給男的那桌盛了一大碗好肉,然後女的這桌盛得是雞頭雞爪子什麼的,只是單給常之華挑了點胸脯肉,端了過來。
丁老漢過去拿酒瓶子,張捷突然道:“大爺,你等會,常小姐還準備了一點禮物,都在我的車上。”說完匆匆的出去了,一會又回來了,左手提著一個個口袋,裡面放著兩瓶當地的好酒和一條那個時候很少見的過濾嘴香菸,另一隻手拿了一個黑色的皮包,就向著常之華遞了過去,說道:“這是你放在車上的。”
常之華剛才就在想,過一會怎麼把丁穎、許秋香給她準備的錢拿出來,這個不像是於芬那裡,她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自己的隊友了,自己從儲物空間裡拿東西不用瞞著她們,現在這幾個人是完全不知道,這就要有一點掩飾了,但是想來想去沒有辦法,不由得暗惱自己想得不周到,沒有準備下一個皮包,沒想到張捷就給她拿進來了。
常之華接過皮包,她感應重量,知道里面是空的,不由得眉頭微皺的看著張捷,心中暗道:“他怎麼知道眈需要皮包呢?”
張捷在剛才教了常之華練拳之後,就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常之華的懷疑,乾脆就不再掩藏,一切就直接來了。
張捷過來,把酒和煙都放下,說道:“這都常小姐買的,大爺您嚐嚐這酒。”說著開啟一瓶給幾個人都倒上,丁老漢連聲嘖嘴,說道:“這得好幾塊錢吧。”陳五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就這瓶人參酒,就要三十多,還好幾塊錢。”
丁老漢和許老漢兩個震驚無比,連聲說著太貴了,拿在手裡都有點不捨得喝了。
張捷笑道:“大爺,這是常小姐替你家女兒買給你的,你就不用心疼了,我們還要沾你的光嚐嚐呢,要是你不喝,那我咋喝啊。”
“喝!”丁老漢被說得高興,就端著酒杯大口喝了一口,其他人這才跟著喝了。
東鎮的人,只要一喝上酒,那什麼矛盾都沒有了,一會工夫就親密起來了,本來陳五奎來得時候還有些彆扭,但是喝得高興,什麼事都沒了。
一桌飯吃到了下午四點,這才把算完,丁老漢和許老漢都有點喝得多了,而小劉卻是沒有喝酒,吃了一口飯就匆匆離開了,警察的工作忙,他還有任務呢,這裡把張捷、常之華交給了陳五奎之後,他也就不管了,出村搭車回縣裡了,本來陳五奎要給他安排拖拉機,也被他拒絕了。
張捷知道常之華還有話和丁許兩家的人說,就藉著酒勁向陳五奎道:“陳隊長,我們今天就走不了了,丁大叔他們家這也住不下,我就到你家去住吧。”
陳五奎巴不得的,連忙說道:“行,那肯定行啊。”說完下炕就走,丁老漢還要留,陳五奎大手一揮道:“行了,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們也別做飯了,就到我家去吃早飯,然後給領導他們送行。”說完拉著張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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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華等著人都走了之後,這才又在小包裡取了一包照片給了許老太太說道:“這是秋香在那面的生活,你們看看吧。”
許老太太手哆嗦著把包開啟,把照片取了出來,許秋香幾乎可以說是老奸巨滑,她知道她父母能接受到什麼程度,所以照片的程度並不大,但卻很好的表現了她的生活,讓許家二老看得眼淚都下來了,連連點頭說道:“她好就行啊。”
許老太太拍著常之華的手說道:“丫頭,謝謝你給我們走這一趟,這兩個出去到現在,就讓人稍回來一條口信,說是都好,讓我們不用擔心,剩下就沒有訊息了,我們老人日夜掛念著,現在總算能安點心了。”
常之華一笑道:“您放心,和我一起來的那個是省裡管外事,他說了,明年丁穎和許秋香兩個就能回來探親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什麼事了。”
丁老婆子這會也哭了出來,連連點頭說道:“能回來就好啊。”